第十局(3 / 4)
生父本就有几分相似,所以朱维恩的母亲才同意下嫁。
英灏亨道:“是朱维恩故意误导的。”
司徒笙不用动脑子就知道英励勤为什么会被误导。
英衡山与江丽华认识是在他与前妻离婚之后,江丽华自然不存在第三者的嫌疑。而英衡山发迹有一半是靠江丽华背后的江氏,这也是他答应将英氏交给英灏亨的原因。如此一来,与江丽华毫无血缘关系的英励勤在英家的位置就变得极为尴尬。朱维恩的出现是一线曙光。如果英衡山真的背着江丽华与前妻出轨生下了这个孩子,那么英家第二代有两个是同母,且是一长一幼,作为老二的英灏亨会变成更加尴尬的人,英衡山与江丽华也会生出嫌隙,英灏亨独霸英氏的格局将发生扭转。
不管朱维恩是有意或无意,他的确抓住了英励勤的软肋。
他问道:“江妈妈和伯父的关系怎么样?”
英灏亨不答反问:“你说呢?”他不信司徒笙看不出来。
司徒笙道:“有人从中作梗?”
英灏亨道:“算是极小的一部分的原因吧。”
江丽华和英衡山不像年幼无知的他,不会被英励勤随口一句话蛊惑。在他看来,两人关系日渐僵硬是性格不合导致。性格强势的两个人凑在一起难免磕磕绊绊,谁都不肯低头,只能越行越远。朱维恩的事反倒是一次转机,常年没好脸色的两个人破天荒地坐在一起商量,专注得连自己都成了多余的一个。要不然,他这几天也不能像连体婴一样黏着司徒笙。
司徒笙见他眉宇间并无忧色,知道英家的情况并不糟糕,松了口气。
英灏亨悄悄地瞄了他一眼:“我现在相信你的确在关心我。”
司徒笙道:“现在相信?之前呢?”
看着他近乎逼问的目光,英灏亨有点心虚:“好奇心作祟。”
司徒笙脱下拖鞋往他脸上拍。
英灏亨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拉:“你怎么女人似的甩鞋子?”
司徒笙道:“你希望我男人一点儿甩刀子?”
英灏亨低头,司徒笙抬头,目光撞在一起,竟比路灯的灯光还温柔。
一辆车斜插过来,停在两人的脚边,相距不到五厘米。只是车前灯亮得刺目,完全掩盖了车内的人,看不清是谁。
司徒笙摸着下巴道:“我记得上次用这种方式出现的……”
英灏亨不悦地撇嘴:“是一个混蛋。”
英励勤从车上下来,关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