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局(2 / 4)
雪上加霜。事实证明他的做法是对的。这场大哭是她这八年来心惊胆战的证明。
司徒笙和英灏亨对视一眼,也有些唏嘘。
祝夫人和祝老板虽然情比金坚,但两地分居的生活磨损了她对婚姻的自信,不孕的检查结果成为压垮她的稻草,为了牢牢地抓住丈夫,她铤而走险,趁丈夫不在国内,领养一个孩子,编造怀孕生子的故事。
在当时的她看来,这是赢回丈夫的背水一战,却为这段婚姻埋下了一颗□□。这么多年,丈夫虽然在她的身边,可是不安感愈演愈烈,精致妆容下的憔悴和消瘦显示出她内心强烈的恐惧。如今,□□终于爆炸,结果却圆满感人。
连自认为看透世态炎凉的司徒笙也有些感动地吸了吸鼻子。
心意互通的温馨时刻需要两人世界。司徒笙和英灏亨终于识趣地告辞。
离开公寓,时近十一点,街上车辆来往匆忙,行人稀少,司徒笙和英灏亨肩并肩地往回走,路灯下,人影拖得老长。
司徒笙道:“你这几天不用回家?”朱维恩不是英家的人,英励勤却是。这次英灏亨出事,江丽华明显迁怒于英励勤,家中一定很不太平。
英灏亨挑眉:“不想和我一起待着?”
司徒笙道:“你非要扭曲我的关心吗?”
英灏亨笑了笑,伸手揽住他的肩膀。路灯下的两个影子融为一团,慢慢地朝前挪动着。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司徒笙道:“英大少最近怎么样了?”
英灏亨不悦地捏了捏他的肩膀,把手放下来,插在口袋里,半真半假地抱怨:“和我在一起还想别人。”
司徒笙喷笑道:“我一向喜欢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英灏亨也不生气,斜眼睨着他,似笑非笑:“我是你碗里的?”
司徒笙摊手:“那你到不到我的碗里来?”
英灏亨一把捏住:“谁去谁的碗里还不一定呢。”
司徒笙挑眉,带着些许挑衅、些许戏谑地说:“拭目以待。”
英灏亨道:“他最近在外面住,很少回家。听说去看了朱维恩两次,一次在朱维恩承认之前,一次是朱维恩承认之后。”
司徒笙道:“他对朱维恩倒真有些兄弟情谊。”
“呵。”英灏亨冷笑,“他一直以为朱维恩是我爸背着我妈和那个女人生的孩子。”
司徒笙一怔,想起自己也因为英衡山与朱维恩的容貌产生过这样的怀疑,后来知道英衡山与朱维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