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4 / 12)
文韵。
舒文韵最近忙着学习考职称,跟徐思齐不冷不淡的,似乎闹了些不愉快,但她觉得不足为惧,毕竟是两辈子的姻缘了,命中注定的,自己就是想做恶毒女配也没机会。
徐端见她很快把牛奶喝完,又去厨房拿了一瓶出来,“悠着点,一次不要喝太多。”
这就跟大人宠孩子似的,嘴上说你长虫牙啦少吃点糖,可每当孩子不高兴他们还是会拿糖哄。
反正,说不好的是他们,说好的也是他们。
今越喝完两瓶牛奶,包大姐终于把徐端吩咐的东西装好包,“走吧。”
徐端单手拎着自己的包,又顺手接过今越手里的,率先走到吉普车前,将车门打开,东西往上一放,“走吧,开车方便点。”
舒文明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徐同志这是你的车?!”
“不是,跟朋友借来暂时用几天。”
可饶是如此,舒文明也佩服不已,他刚才还想摸摸车屁股都不敢下手来着,现在居然就这么正大光明的坐上了?
他动了动屁股,颠了颠座椅,一点响声都听不见(不是),简直不要太舒服!
今越在他座椅靠背上拍了两下,提醒他别刘姥姥进大观园。
当然,她可不是第一次坐这种吉普车了,上辈子在乡下的最后那年,她已经算附近小有名气的赤脚医生,有些难治的病症也会有人慕名而来,其中有几次就是去给县里的人看病,有的人就会派吉普车去接她。
那时候她多清高,多死板啊,总觉得治病就是治病,不应该掺杂私心,不知道把握机会,哪怕跟人开口说一下自己在村里的处境,说不定就有人心软,帮忙了呢?
现在想来,实在是可了大惜。
性格决定命运,舒今越的性格,决定了她别扭而不幸的一生。
徐端通过后视镜,看见少女眼神迷茫,神色里还有点伤感和自嘲,似是想到了什么委屈的事。
他咳了一声,“包大姐,在我们家,她也有自己的苦衷,你别往心里去。”
舒今越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你知道包大姐不喜欢我?”
徐端没出声。
“我还犯不着因为她的态度伤心,你想多了。”
可这话在徐端耳朵里就是怎么听怎么像自嘲,他语气无奈:“包大姐的丈夫,是我手底下的兵,因公致残,彻底丧失劳动能力,每年还需要巨额的医疗费用……而他家里尚有几个正在上学的弟弟妹妹,下面还有几个年幼的孩子,家庭十分困难,他妻子又没工作,找到我这里,所以……”
难怪,舒今越就说奇怪,连给她安排工作徐平都不敢,公然请保姆,这不是更容易给人留下把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