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3 / 5)
则眠单手撑头:“嗯。”
萧可颂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那你知道他有病吗?”
陈则眠回想起陆灼年异常的控制欲,和堪称病态的分离焦虑,不由得迟疑片刻,并未回答。
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和萧可颂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答非所问。
萧可颂说的是性瘾,陈则眠说的却是强迫症。
陈则眠沉吟道:“我也觉得……也不能算病吧,好像是心理问题。”
萧可颂忍不住替好哥们开脱:“心理是心理的,但也有病理的缘故。”
陈则眠歪了下头:“啊?”
萧可颂郑重颔首道:“是,这是病,其中的缘由我简单讲给你,但你别跟别人说,也别去问灼年。”
陈则眠做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示意萧可颂请讲。
萧可颂简明扼要:“灼年是因为被绑架,误服了一种药才这样。”
闻言,陈则眠霎时惊出一身汗,酒都醒了。
他觉得有些热,抻起上衣扇了扇,又挽起袖子,倒了杯冰水喝下。
萧可颂又说:“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从那以后他就病了。”
陈则眠不自觉按住左臂内侧的指痕:“原来他是病了,我之前不知道,还觉得他有点……”
变态。
萧可颂目光随着看过去,眼神微微一变。
陈则眠手臂上的指痕不止一处,他按住那块是红的,颜色新鲜,显见是才印上不久,另外还有些青青紫紫的零星,俨然是新伤旧伤叠在一起。
痕迹的走向,分明是用什么东西缠着勒过的。
像是受了某种不可言说的虐待,充满了强烈的靡丽暗示。
萧可颂很半天都没再说话,只一杯接一杯喝酒,陈则眠劝他喝慢点,他也充耳不闻,就是一副想将自己灌醉的模样。
这么多年来,陆灼年严于律己,克制禁欲,压抑到近乎严苛的程度。作为好哥们,萧可颂看到他终于愿意找人排遣,第一反应当然是高兴。
但性瘾不是普通的病,自己忍受是为难自己,找别人排遣则是为难别人了。
萧可颂盯着陈则眠手臂上的瘀青,欲言又止。
他不觉得自己心软良善,感情和理智都更偏向陆灼年。
陈则眠对他而言,不过是个才认识了几小时的陌生人,可就算是陌生人,也不该受到这样的凌虐。
陆灼年真是太过分了。
萧可颂拇指摩挲着杯口,即便醉得眼神涣散,也难掩眸底不自觉流露出的担心。
陈则眠察觉到萧可颂的视线,转头看过去:“怎么这样看着我。”
萧可颂没说话,只是看向陈则眠手臂的红印。
陈则眠有点不好意思:“这也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