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4 / 4)
陈则眠,等他自己领悟自己的意思。
作为一名社畜,陈则眠对上位者的心思有所了解,通过陆灼年神色变化,他意识到对方这是不想听理由,而是要听解决方法的意思。
陈则眠给出对策:“我以后尽量控制不咳嗽,实在控制不住,你按住我也行。”
陆灼年声音微不可闻:“不想强迫你。”
“这怎么是强迫呢?”陈则眠语气笃定地表示:“真受不了的话,我能挣开的。”
陆灼年用审视的目光看了陈则眠两秒,缓缓松开了手。
陈则眠如蒙大赦,可惜还没咂摸出滋味,就又被陆灼年强行按住,他难受的全身微微发红,眼前阵阵发黑,但就是得不到解脱。
他每次稍微使劲儿挣挣,陆灼年就松松手,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然后又再次按住他,不许他动。
来来回回无数次,反反复复,上上下下,根本就是故意折磨人。
陈则眠像条被压在案板上的鱼,左右挣不开逃不掉,又像猫爪子下的小老鼠,在生门和地狱间循环往复。
快乐与痛苦都是陆灼年掌握,只在他一念之间。
陈则眠濒临崩溃的边缘,现在只要陆灼年能放过他,让他怎样都能行。
他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根本受不了一点,几乎要被逼到绝境,身体和精神犹如绷紧的琴弦,随时都有可能彻底断掉。
陈则眠双眼蓄满了生理性的眼泪,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耐不住求饶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陆灼年。”
陆灼年盯着陈则眠微微发红的眼尾,终于开了尊口,说了声:“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