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4 / 6)
到。”
陈则眠当即表示绝无可能。
也不知是否真是陈则眠妙手回春,陆灼年这次来势凶猛的病症,在陈则眠回京市的次日彻底痊愈。
两人离开陆灼年的‘养病专用居所’,又一起搬回了隔壁。
从去三亚离开京市的那天起,满打满算也不过是半个多月,由于父亲工作调动缘故,陈则眠打小就经常搬家,换一个地方生活于他而言就和换家饭店吃饭差不多,都不是什么难事。
可不知为何,这次陈则眠竟有种‘到家’的感觉。
明明前一天就回到了京市,就住在隔壁那栋别墅里,两个房间的直线距离都不超过100米,可那种感觉却是完全不同。
陆灼年表现一切如常。
虽然他在病中认可了陈则眠的治疗方案,还表示要一起释放压力,却没有付诸任何行动,甚至没再提过这茬。
好像只是当下心血来潮,抑或发烧烧久了讲的胡话。
陈则眠本来还在思考,他俩互帮互助的时候怎么才能不那么尴尬,却不料陆灼年只是虚晃一枪,表面上认可了应当纾解,但实际上仍是习惯克制、压抑欲望。
这次的病扛过去了,他就又回归了原有的生活方式。
陈则眠也无计可施。
总不能硬扒陆灼年的裤子,也只能随便他了。
病好以后,陆灼年先回了陆家老宅,和父母报了平安。
那天恰好是正月十四,陈则眠原以为陆灼年会在家里过完元宵节,没想到当天晚上十点多,陆灼年披星戴月,连夜赶回了盛庭华府。
还带回了一捧蓝粉色的绣球花。
陆灼年说这是他母亲种的,恰逢花期正好,就剪下来送给陈则眠,专程表达谢意。
陈则眠看着花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不知道陆母谢他什么,也不知道陆灼年回家后怎么说的,才会让雍容华贵陆家夫人亲手剪了花送他。
从理论上来讲,以陆灼年的矜贵高傲,应当不会详细讲述病愈过程,说出譬如‘陈则眠帮我撸了一发,然后我就好了’之类的话吧。
可是谁知道呢?
毕竟陆灼年这个人看起来高冷孤傲,但有时候也自有其抽象之处,保不齐会突然面无表情地蹦出一句什么话来语出惊人。
比如最开始陈则眠说没有这个荣幸认识他的时候,陆灼年说‘现在你有了’;还有陈则眠揍唐天聪那次,说人是自己打的和陆灼年没关系,陆灼年直接踹了唐天聪一脚说‘现在我也打了’;更离谱的是两个人互损,陈则眠说‘没你好玩’之后,陆灼年居然问他‘那你什么时候来玩’。
这还只是陈则眠记得比较清楚的,记不清那些更是数不胜数了。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