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5 / 6)
主。你看你们姐弟和和气气的多好,哪里像外面传的那般难听不堪。”
司牧饱了。
他微微往后仰,浓密的眼睫落下,不动声色地躲开太君后的手顺势将碗放在宫侍的托盘上,端过茶盏漱口。
太君后的手就这么悬在半空,不由一怔,他还想再说点什么,正巧殿门口又有宫侍过来,只是这次是找长皇子。
司牧眼睛弯弯地看着太君后,“牧儿有事,先过去一步。”
出了琉笙苑的门,司牧脸色表情淡下来,掏出巾帕重新擦拭嘴角。
他往远处走了些,侧眸看向不知名的宫侍,“何事?”
话说出口的时候,司牧后知后觉的感到有些不舒服,像是周遭的热意陡然放大,燥气穿过衣服钻进皮肤毛孔里。
司牧面色瞬间冷下来,宫侍还没开口,他便扭头跟身边的胭脂说,“去请御医,说我不舒服。”
胭脂一顿,见司牧脸色白里透粉,并不像难受的样子,但他毫不犹豫点头,“是。”
司牧脸色阴沉,周身气势外放,压的宫侍把头低下,丝毫不敢大口呼吸。
他本来是打算把这种东西用在谭橙身上的,结果反被别人用给了自己。
司牧下颚紧绷,粉润薄唇抿紧,额角慢慢渗出细密汗水。
热气缓慢上涌,让司牧本就粉面桃花的脸蛋微微变红,像是潮红由内往外层层晕染开,红的妖艳,红的荼蘼。
宫侍担忧地轻声询问,“长皇子,可要奴扶您去休息?”
“说,”司牧眼睫垂下,遮住眼底漫上来的湿润水汽,掌心里圆润的指甲掐着肉,稳住声音,“谁让你传的话?”
他现在谁都不能信,只能在这儿等胭脂回来。
宫侍立马道:“谭太傅让奴过来传话,让您‘今日不宜饮酒’。”
司牧微微一顿。
谭太傅。
司牧抿了抿唇,重新抬眸看向宫侍,“去找谭家长女,说本宫有要事要说。”
“是。”宫侍慌忙福礼退下,不敢耽误半分。
司牧还是头回这么狼狈,身上一阵黏腻燥意,小蚂蚁般啃噬他的脊骨,让那酥麻痒意顺着脊椎一路往上,侵蚀他的头脑,麻痹他的意识,屏蔽他的五感。
他所站的位置,正是从琉笙苑往御花园的必经之路,他若是在这儿失态……
尤其是琉笙苑跟御花园只有一门之隔,旁边院子里就是群臣。
司牧压下心头滔天杀意,意图挪步往旁边走。
奈何药力作用下,他四肢绵软,刚才注意力全放在手心的疼痛里,如今一迈腿,司牧才发现他根本没有力气。
几乎在脚尖踏出去的那一刻,他便像踩空一般,小腿软绵,脚踝一崴,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