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相媚好(4) 这男人雀儿肠肚,不可理……(4 / 5)
一句;“您这话忒没道理。”
“奴婢路上遇见小王爷,不得同他请个安么?”尚盈盈嗫嚅辩解道。
至于什么野男人、家男人的怪话,尚盈盈只当没听见,寻思着太子爷许是气昏头了吧。
尚盈盈耳垂被咬得发烫,受不住那温热湿润的触感,她下意识想躲,却被晏绪礼一把扣住手腕,按在软榻里。
“请安?”晏绪礼眸底欲色翻滚,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皮肉,用自个儿的唇挨蹭上去,“孤怎么不知,请安需要凑得那般近?”
“奴婢只是怕外人听见,这才离近些说话儿。”尚盈盈咬唇回答,忽而努力支起身子,将脸儿埋在晏绪礼怀里,小声叽咕,“太子爷,甭生奴婢的气了……”
晏绪礼神色微缓,却听尚盈盈又道:
“粥还是要接着吃的。”
晏绪礼怒极反笑,欺身将尚盈盈压进锦绣堆里,长指掐住她粉腮软肉,力道不轻不重地拧了半圈,轻斥道:
“无一实话。”
“疼……”
尚盈盈吃痛轻呼,狐狸眼里霎时蒙了层湿雾,挣扎间珠钗滑落,青丝散落他满掌。
好容易挣脱那铁钳似的大掌,尚盈盈忙不迭揉着脸蛋儿,心里暗啐:这阎王爷好生凶巴巴,说了真话偏又不信,愈发雀儿肠肚,不可理喻。
见尚盈盈眼波横溜的模样,显然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晏绪礼心下更恼,单膝抵在榻沿,狠狠搓弄两把狐狸软肉,骇得她毛儿都炸起来,躲去迎枕里不搭理人。
半晌没听见尚盈盈那把柔嗓儿,晏绪礼抬指戳了戳她腰侧,扬眉问道:“你还生气了?”
尚盈盈痒得蜷起身子,青丝如墨缎般铺洒在软枕上,顺带把脸儿遮起来。她倒也说不上发恼,只是觉着他俩好像忒暧昧了。
既不知该同晏绪礼说什么,索性躲起来当鹌鹑。都说情爱蒙人双眼,尚盈盈倒好,连舌头都教人剪了去。
瞧尚盈盈背身软伏着,晏绪礼喉间发紧,直勾勾盯着那掩藏在青丝后,若隐若现的檀唇。他真恨不能天色立马暗下来,好能赶紧滚到榻上去。尚盈盈睡着时可是安静又老实,一动不动,任人亲香。
但转念一想,还得趁天黑前哄好她才是。不然她夜里羞恼起来,不肯来替他暖被窝,那可怎么是好?
“玉……”晏绪礼甫一张口,却又忽地顿住。
总觉得应该更亲昵些才对,晏绪礼赶忙倾身凑近,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儿?”
尚盈盈正趴在软枕里神游天外,闻言下意识接道:“玉芙。”
听着旁边闷闷传来的动静,晏绪礼诧异追问:“本名就叫这个?”
叫什么玉、什么芙的,宫里头一抓一大把,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