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春庭萱馥(2) 棋没学出个名堂,棋品……(3 / 5)
犹带温香。
晏绪礼伸指一转,狼毫笔尖儿没蘸朱砂,只自她锁骨缓缓而下。尚盈盈只觉得那狼毫比火炭还烫,游走过处仿佛能绽开红梅似的。
笔锋行至腰窝,突然顿住打转,尚盈盈终于忍不住蜷起脚趾,搂着晏绪礼脖颈,不住哭哼道:“好夫君,咱们快回榻上去吧。”
晏绪礼低低发笑,把怀中娇猫儿裹进自己袍子里。尚盈盈眼前一暗,天旋地转间已被抱回榻上。
织金烟罗帐如水倾泻,晏绪礼还偏不用手去解心衣系带,只以唇齿厮磨着慢慢挑开。最磨人是那生着薄茧的指腹,时而在她腰间轻划,时而勾起散落的青丝缠绕。
“慢吞吞的,该不会是不成了吧?”尚盈盈娇声嘤咛,故作不满地催促,身子却诚实地往晏绪礼怀里靠了靠。
“不识好歹。”
晏绪礼抬眼嗤她一句,便也不再温柔好性儿地哄她动情,立时握住那把子腰肢,恨不得揉碎心肝,并作一处。
蝶恋花心,鱼游春水。两下里如胶似漆,霎时间云翻雨覆。恰似襄王会神女,巫山堪梦。又如裴航遇云英,蓝桥得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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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才在榻上闹够,外头梆子早打过二更。殿里宫灯点得亮堂堂的,映得浓情蜜意都渐渐化开。
晏绪礼把尚盈盈汗湿的鬓发别到耳后,捏着她下巴笑道:
“可了不得,咱们主子娘娘如今成水做的了。”
怕尚盈盈着凉,晏绪礼顺手拾来榻边几上的松花绫帕子,往她颈窝里轻轻擦拭。
尚盈盈浑身酥软,由着晏绪礼给自个儿套上藕荷色暗纹袄子,嘴里还假模假式地埋怨:“谁要您献殷勤……”
话没说完,忽觉身子一轻,竟被连人带狐裘打横抱起。那银狐裘风毛扫着脸颊,倒像是被个活物儿亲着似的。
“甭跟朕在这儿假客套。”晏绪礼抬靴拨开软榻跟前散落的罗裙,笑话她道,“刚谁嚷着腰酸?这会儿又充起大尾巴狼了。”
窗外夜风卷着雨点子打旋儿,晏绪礼特地吩咐宫人燃起炭盆,炭盆底下埋了腊梅花瓣。暖香氤氲开来,熏得人骨头缝里都发懒。
尚盈盈悄冥冥伸脚,往晏绪礼中衣下摆里钻,惹得他“嘶”地一声倒抽气。
晏绪礼没躲,只反手拍她臀侧:“拿朕当汤婆子使唤呢?”
尚盈盈娇慵地瞄晏绪礼一眼,满脸的心安理得,甚至又往他怀里伸了伸:“是您冻着臣妾了。”
晏绪礼心里直发笑,不由掐她脸蛋儿:“你也没少作。”
尚盈盈扭脸儿躲开,咕哝道:“臣妾要吃牛乳燕窝羹。”
“早命人煨着了,等会儿就端来。”晏绪礼把尚盈盈搂在怀里,先拈了颗金丝枣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