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这辈子合该咱俩做夫妻。……(2 / 5)
颤,映得那张芙蓉面阴鸷骇人。
不待守门的小太监进去通传,田福早已一脚将他踹开,亲自上前替傅瑶推开门扇。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芳竹见状,唬得
手上一颤,药盏险些脱手,急忙屈膝请安。
而见皇后不搭理自个儿,只一头往寝殿里闯,芳竹觉出来者不善,赶快上前阻拦:“皇后娘娘娘恕罪!我家主子尚在病中,未及梳妆,不宜见尊驾,请容奴婢……”
苦津津的药气直钻鼻窍,傅瑶想起这些年喝得药汁子,全是徒劳,全是拜文蘅所赐!
皇后心头火烧得更旺,没等芳竹把话儿说完,便猛地一扬手。
只听“咣啷”一声震响,药碗忽而被撂翻在地,一下子摔得粉身碎骨。
芳竹没来得及躲,手背上立时烫出几个燎泡来,疼得她惨叫一声。
药汤泼洒出来,将皇后自个儿凤袍也淋湿半幅,可她哪儿还顾得上这个,一把将殿门推得洞开。傅瑶双眸瞪得好似圆铃,两簇怒火几乎要喷出眼眶子。
文蘅正歪在绣枕上养神,忽听珠帘子哗啦啦一阵响,抬眼一瞧,竟是皇后闯将进来。
她强撑着力气,刚要起身见礼。傅瑶却已逼近前来,护甲尖儿戳到她腕子上,铁箍般嵌进皮肉。
文蘅只觉腕骨剧烈作痛,下一瞬,整个人竟被硬生生从暖炕上拖拽下来。
赤足踩在冰凉的青砖地上,文蘅浑身一哆嗦,趔趄几步才站稳当。
方才那点子虚情假意的笑模样,霎时散得干干净净。文蘅仿佛猜到什么,挑眉斜睨着傅瑶,眼底暗藏针尖儿似的得意与挑衅。
“你这烂了心肝的毒妇!”傅瑶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咄咄逼问道,“害本宫绝嗣的虎狼药是你下的,勤妃与本宫离心,也是你挑拨的,是也不是?!”
本以为文蘅会巧言诡辩,不曾想她竟忽地咯咯笑起来,像夜猫子在啼:“皇后娘娘,您现在才想明白,是不是忒晚了些?”
“你!”傅瑶盛怒叫嚷,猛地扼住文蘅咽喉,恨得直欲掐断那根细脖颈子,“先害得本宫不能生养,又借本宫之手除去勤妃,末后你倒能安安稳稳地养着大皇子,好个一石三鸟!本宫今日非要剖开你这狼心狗肺,瞧瞧里头沤着几缸臭水!”
文蘅喘息艰难,一张俏脸涨得紫红,偏生那对招子里还淬着狠毒。她猛地使出全身力气,挣开皇后钳制,咚的一声撞在炕几上,咳得心肝儿肺都快呕出来。
好容易喘匀气儿,文蘅却突然开始伏案狂笑,笑得金钗斜坠、涕泪横流:
“我与你……明明是同一日进的端王府,凭什么你居正房我栖别院?后来迁进东宫里,凭什么你为储妃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