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脸皮儿这么薄,还敢学旁……(7 / 11)
盈也早该交差回房。
“姐姐抿鬓去吧,不用顾着我。”尚盈盈在桌边坐下,弯唇谢过杏书。
“我不过是闲着没事儿,这才拿桂花油抿了抿。”
见尚盈盈心不在焉,杏书以为她困倦,便噙笑问道:
“你可是累了?今儿个是墨歆掌班,咱俩还能再歇会儿呢。”
尚盈盈摇摇头,将茶水捧来焐手,呆坐半晌后,将前头的事儿一一说与杏书听。
杏书听罢,轻轻“嗐”了一声,满不在意地说:
“金保挨这顿打,那是
他活该。”
“乾明宫的宫女,背着主子和外头通气儿,他失职不察,吃挂落儿也不委屈。得亏你小心,一直命人盯着,这才没酿成大祸罢了。”
抻头瞧瞧屋外没人,杏书着意压低嗓子,将金保狠贬了一番:
“御前司刑的副总管,连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都管不明白,平日里净想着抢阳斗胜了吧?换我是主子爷,我也得收拾他。”
尚盈盈抿嘴儿忍笑,缓缓道:“刘喜也是这么说的。”
眼见得金保倒霉,刘喜笑得比谁都浮夸,简直是牙花子都要乐翻出来。末了还不住摇头惋惜,只道他师傅今早陪万岁爷上朝去了,竟没能亲自瞧个痛快。
“这就对了。”杏书一面替自己斟了杯茶水,一面轻声宽慰,“你且放心吧,主子爷还不知你是什么样儿的人?怹既定下这个数儿,便是提早算准了两头。那三十板子,原就是用来提点金保的,与你不相干。”
“经了这回教训,他若再不知该如何当差,脖子上顶着的那玩意儿,也是时候搬家了。”
杏书说罢,朝瓷盂儿里轻啐一口,不知是在唾茶沫子,还是啐某些人。
“姐姐不愧是伺候过嫔主儿的,说起话来就是有派头。”尚盈盈见状,不由莞尔。
杏书瞥了尚盈盈一眼,故意拿皇帝逗她:“等你日后做了宠妃娘娘,也得拿出这个范儿来。”
平素一说这话,尚盈盈都是害臊反驳,今日竟怔怔地出神,不知魂飘到哪儿去了。
杏书打量一番尚盈盈,顿时觉出些不同,忙笑着拉她追问:“昨儿个夜里,你同主子爷做什么了?快如实招来。”
“没什么,就是给主子爷守夜呗。”
尚盈盈先是扭脸儿不答,后又顾左右而言他,起身说要去茶房瞅瞅。
“那我也过去。”
杏书立刻起来抻抻腰,挽着尚盈盈往外走。威逼利诱了一路,无奈她嘴巴守得死严,半句话儿都不吐露。
刚行至半路上,便见酌兰小步紧走过来,应当是去下房里寻姑姑的。
将酌兰招来身边,尚盈盈问道:“万岁爷下朝了?”
酌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