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附属品(1 / 4)
在过去那些林思弦抵挡不了的梦里,除了来自欲望本能的跟陈寄厮缠的片段,有时也会罕见地有一些更脱离实际的温情内容。毕竟梦是潜意识的投射,越是没经历过的事情越容易出现。林思弦会偶然梦见他依偎在陈寄怀里。没有更多的动作,只是埋在陈寄胸前倾听对方的心跳,与他的脉搏交错在一起。他像一株附生植物攀缘在陈寄身上,周遭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越险恶的天气让他头埋得越紧,给了他合适的理由把陈寄当成唯一一片安全地。而陈寄也如他所愿将他搂得很紧,仿佛害怕他的叶片被暴风雨击落在地。
当然,梦只是梦而已。林思弦艰难睁眼时窗外阳光正好,一如昨日的晴朗。
房间里有收拾东西的动静,林思弦瞥见陈寄正将笔记本塞入包里,下意识问:“你要走了吗?”
问完就后悔,显得自己很在意对方走不走。
“嗯,十一点的飞机,”果然,陈寄反问他,“怎么,你需要我留下来照顾你吗?”
林思弦重新闭上眼:“你想太多了,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是吗?”陈寄没有在意他的嘲讽,说完合上最后的拉链,似乎想到了什么,“那片子启动起码还有两个月。”
林思弦想了想说:“陈寄,昨晚这种情况我应该告你弓虽女干。”
显然这威胁对陈寄不是很有效:“那你记得提前联系下律师。”
陈寄走后林思弦又睡了大概一小时。再度醒来后环顾四周,旁边的床上放着陈寄叠好的衣服,显然昨晚陈寄睡的另一张床。
坐起身来,林思弦发觉身上穿着陈寄的睡衣,袖子比手臂要长。伸手拿手机时肩膀痛得他皱眉,不止是肩膀,侧腰和颈椎也酸得要命,甚至感觉胸前某些部位都有灼烧感,让他不禁想起昨晚的细节——疼痛袭来后他便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害怕不自主的口申口今不敢再骂人,最后的愤怒只能表现在咬住陈寄的牙上。
现在他相信网上那些议论,陈寄绝不是没经验的人。大概是盲猜中林思弦最难以忍受的地方,到后来林思弦咬人的力气连同意识都快失去,模糊的记忆停留在陈寄抱他去浴室。
想到这里时林思弦觉得喉咙干涩,突然发现床头柜上摆着接好的水,只是水已经凉了。而在这杯水的旁边放着一个纸袋,林思弦拿过来拆开,发现纸袋里竟然是草莓馅的面包,以及他曾经很爱吃的那款布丁。
林思弦觉得好笑,陈寄真是个好人,连自己都能得到他的事后清理和照顾。笑着笑着又没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