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他心中的白月光(完) 提示:酸涩口不喜勿入(5 / 7)
了那个挑灯、笨手笨脚编织剑穗的圆月夜;
又仿若回到大石头前,他笨拙舞剑,被大石头上盘腿坐的少女懒洋洋质疑不是使剑的料子,那个火烧云布满天边的傍晚;
一切栩栩如生。
原来他竟是一点没忘。
(五十六)
后来,那挂着褪色剑穗的铸铁剑刺透了他的胸膛。
当时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只剩下那摇曳的剑穗在眼中仿若被放大了无数倍,几乎能看见掉的不剩太多的流苏上残留起毛……
或者是因为这样吧。
就是因为这样。
被刺穿了胸膛的那一刻,鲜血重新染红了剑穗,听她熟悉又冰冷的在耳边说着“欠你的下辈子再还”,他竟然也能够微笑起来。
他听见自己沙哑又疲惫的声音响起。
“好。”
(五十七)
那时候的宴震麟太过年轻。
从来不知道,轻易许诺下来的“下辈子”,或许可能会得不到珍惜。
(完)
南扶光敲打键盘的手,在此处有所停顿。
直到身后踢踢踏踏的拖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由远至近,面前落下一碟草莓蛋糕。
旁边擦着她的脸缩回去的手臂穿着的珊瑚绒居家睡衣,那个早上刚刚出现在晨间财经新闻里人模狗样的发言的男人,此时此刻穿着南方某省特有的拿快递遛狗散步买菜专用省服,揣着手立在她旁边。
唯一有一点儿重叠的地方在于他特地用发胶收拾过的头发还没散落。
只是一丝不苟的头发让他看上去更加违和。
“看什么?”此时,对于南扶光投来的森森目光,男人挑眉,“昨天半夜十二点你把我摇醒说想吃草莓蛋糕,我今天离开会议特地多绕了三公里给你买的,你别告诉我你又想要樱桃千层。”
“……”
“我会打人的哦。”
“不是。”
在男人轻飘飘的威胁中,南扶光完全没有把他的粗鲁言论过进脑子里。
推开了男人伸过来鬼鬼祟祟想要摸她的脸的手,她蹙眉偏了偏头,后者立刻很敏感地问她,怎么了,说好的要此生共白头,这才第三个年头就开始不耐烦了是吧?
“我就知道你说想看我变老是假的。”
旁边的人碎碎念中,南扶光双手放在膝盖上:“我突然开始检讨,当年的东君会不会对宴震麟有点儿过分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