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2 / 3)
。红叶,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何尝不是特别的存在?只是那份特别早就离爱情远去了。
“你还和原来一样。呵呵。”她叹了口气,然后幽幽地吐出:“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
这是我俩最爱的词。那是在一个夜晚,我赖在她的寝室不走,她让我在她日记本上写几句话。我就写,我知道的红叶,是一个庄重,温顺的女孩。
她说不行,你要写有点诗意的句子。那时正在看晏几道的词,就照搬着写下: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写完我俩谁都不在说话,仿佛这词就是为那时情境,那时心境量身定做的,没有特意背,我们都记住了它。
当红叶说出这句词的时候,我们的过去犹如潮水向我涌来。
红叶,我何其忍心伤害你?让你因我受委屈呢?
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思绪混沌,想了很多,又似什么都没想。
子衿不在家,只有可乐蹲在门口,两只眼睛铜铃样瞅着我。我把它抱起来自言自语道:“麻麻不在家?”我给它准备好粮食和水,就把自己陷入黑暗的沙发里。
昏昏沉沉睡着了,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梦见子衿在台上跳舞,我想跟她说什么,却总也接触不到。门口有钥匙开门的声音,白色的灯光晃开了我的眼。
子衿蹲下来捧住我的头:“宝宝,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我坐起来,头晕得难受。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恩。”她把东西放好。
“你去哪里了?”我追住她问。
“应酬。”她准备洗澡。
“和谁应酬啊?”
她打量着我:“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刨根问底的。”
“你和谁在一起?”我一本正经地注视着她。
她无可奈何道:“一个朋友兼合作伙伴。”
我还想问这个人叫什么,她已经进了浴室的门,并且牢牢的关死。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愈发觉得危机就在眼前。虽然红叶的告白分走了我的一部分心思,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子衿这几天早出晚归八成是因为那个女人,或者说是因为秦玫。
子衿香喷喷地出来套上睡衣上了床,并且把我搂在怀里。
“亲爱的,你都快成小撅嘴了。”她笑着扯我嘴。
“子衿,你能告诉我你所有的事吗?”在黑夜中,我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