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寒梅最堪恨(3 / 5)
回来。
他沉沉地压着,低哑哼笑:“今天好乖,明日奖励你好不好?”
岑听南瘫倒在床上……还奖励呢。
这样的事少来几回,就是对她最大的奖励了。
她眉眼娇气地斜着看他,又羞又恼,整个人白里透着粉,像被大雪尘封起来的牡丹,让人想亲坏她。
餍足后的男人披上外袍,从外间拎进来新的热水,将她抱进桶中仔细清洗一番。
热水泡得岑听南疲乏昏沉,不忘问:“这个点,哪来的水。”
“一早叫和顺备好放在外头的。”顾砚时抚着她腿根,朝那儿吹了吹,“磨红了,明日去买些药,得好好养几日了。”
岑听南脸一红,作势要去踢他。
溅起的水花被他侧头躲开,细软白嫩的皓足却被握住。
他带着点警告笑问:“怎么,还想要?”
“想要你个大头鬼!”
“那就给我老实些。”顾砚时将她从水里捞起擦干,抱回床上,“乖乖地,做个好梦。”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像是什么咒语,岑听南歪着脑袋,下一秒就跌入了梦乡。
梦里白云都被揉碎,霜雪覆盖青山,她却被火炉拥着,暖得很。
翌日醒来,天已经大晴。
暖阳从窗棱透进来,枝丫上的雪还没化完,被太阳一照,亮闪闪的好看。
玉蝶见她醒了,给她捧来今日要穿的衣物,尤其掂了掂鹅黄色的大氅道:“相爷说要姑娘今日穿这件……嫌弃也得穿。”
岑听南嘴都快撇下地了。
她一直嫌这件鹅黄色过于鲜嫩,从没见过出嫁女穿这样的颜色,一点都不庄重,可顾砚时却说好看,衬她白皙肤色。
罢了,也就是在外头,没人认识她,这要是在上京城,她能被温瑞瑞和王初霁嗤笑到十里地外。
玉蝶见她不太乐意,咳了声,眼神闪烁道:“相爷说今日化雪,比下雪更寒,姑娘月事快近了,得穿厚实些。若是实在不喜欢,一会儿送徐素姑娘到家后,再上街陪你去买新的。”
“……权当奖励。”玉蝶眼一闭心一横,面无表情把话传完了。
岑听南立时便神色窘迫,好容易才想了个别的话题。
岔开问道:“昨日你见了徐素姑娘的伤口了?可是刀伤?”
“不是,刀伤应当是锋利的。”玉蝶松口气,比划一番,“徐素姑娘全身的确有很多伤,但都是钝器锤击的,且是陈年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