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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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期的犹弥尔相当脆弱和弱小了。
诺亚指正道:[这种脆弱和无助,可不单单是指力量上的差距,还包括情绪方面。您看阮先生对待您的成年体和幼年体的态度,就有很大的差距;但幼年体的您和其他幼崽相比,就没有这种差距了。所以他并不会因此而偏袒您。]
竟然说得有几分道理。
容珩思索了片刻,脑中灵光一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这天接小崽放学时,阮时青就发现雪球格外的安静。
以往的雪球也是安静的,相比其他小崽,他总是显得沉稳许多。虽然很少和其他小崽一样撒娇,但当阮时青抱抱他或者摸摸他时,他会亲昵地回蹭,或者小小低呜一声。
今天的雪球虽然也蹭了他,但却显得无精打采。
回家之后,其他小崽欢快地冲向了后院,只有雪球慢吞吞地跟在后头。
阮时青蹙眉打量着他的身影,发现他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劲,右爪似乎有些跛。
上前将慢吞吞往前走的幼崽抱起来,阮时青拉过他的右爪仔细查看,就发现爪垫上有一道略深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划伤了。
“爪垫怎么弄伤了?”阮时青皱眉抱起他,去找消毒药剂。
容珩用左手慢吞吞在虚拟屏上打字:[训练时弄得。]
阮时青微诧,他还以为是今天在学校时不小心弄到的。但细细一回想,发现从昨天回来之后,雪球就没怎么动弹
白天时在他腿上睡觉,晚上……晚上也在睡,只是后来被他送到了客厅去。
当时他还以为雪球在装睡和阮骄抢地盘,现在看着小崽爪垫的伤……又觉得多半是自己误会了。
自己不仅没注意到雪球受了伤,还在他刚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把幼崽送到了客厅去睡。
难怪受了伤,小崽也没有吭声。
巨大的愧疚感和自责淹没了阮时青,他怜爱地抱着这只懂事乖巧的幼崽,轻轻蹭了蹭他的额头,低声道歉:“对不起,是爸爸太粗心了。”
怀里的幼崽不仅没有因为他的疏忽而有情绪,反而仰头回蹭了他。棕色的眼眸满是依赖。
湿漉漉的鼻头蹭过脸颊,阮时青笑着捏了捏他的耳朵:“别乱动,爸爸给你上药,可能会有一点痛。”
他低头在幼崽的爪垫上轻轻吹了吹,才放轻了动作给他上药。
最后还细心用白色的绷带包扎好,在爪爪上系了个精致漂亮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