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3 / 13)
,又说了一句。
戚以潦忽然停住脚步。
沈寄扯领带的力道加重,一把扯下来丢到病床上:“怎么?”
戚以潦没回应沈寄,他盯的是监护仪,盯了几秒,又去看紧闭眼皮的年轻人。
“叫医生。”
戚以潦微垂的暗灰色瞳孔蓦地一缩,他低而短促地喘了声,少有的褪下那层常年扣戴的面具,露出不见阳光的阴沉与浮戾之气,“叫医生,快!”
沈寄多少年都没见过老友露出这种神态了,他眯起了眼睛,欲要再做探究,对方就按了床铃。
不一会,病房里挤满了白大褂。
沈寄没怎么睡,头脑发胀,太阳穴一跳一跳,偏偏还有吵闹的声音不断让他耳朵里钻。
“怎么回事?”
“我走之前不都……”
“不好了!”
“病人的求生意念在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