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 / 6)
十来年,让解宜夏抱着遗憾去世,让两人的亲骨肉就这么流落在外……
所以沈洐从未提起治眼的事,怎料还是姜浓知道,他沉默了会,恨铁不成钢的低叹一声:“程斯成这个漏嘴的大公鸡啊。”
姜浓倒不逼他,抽出旁边的纸巾漫不经心擦拭完衣上的橘汁:“若不想治,我尊重您的。”
这点上,沈洐略失神的想。
沈家的人说,她长得跟解宜夏如出一辙,声音也像,但是性格总归是不同的。
若是解宜夏。
她已经拿嫣粉色的指甲挠他个脖子三道痕,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纯真的性子却凶得很,会说:“沈洐!我要去买个日记本,你惹我生气一次我就扣你一百分,等扣完一千分,我们就老死不相往来!”
那本陈旧发黄的日记,沈洐从解家拿了回来。
程斯成说,上面已经扣到了九百九十九分,是因为他提了分手。
但是最后解宜夏又给加了他九百九十九分,纸上写的理由是:“我怀孕了——看在你是孩子亲生爸爸份上,把分补上吧。”
姜浓觉得沈洐继续住酒店,又孤身带着一只导盲犬,像极了无家可归的人,她提议过,这套公寓还有客卧是空着,但是被假以辞色的拒绝了。
随即,便主动张罗在同小区的楼层买了套公寓下来,让他住着先。
能离女儿近一点,沈洐自然是不会再拒绝。
而傅青淮为了给两人相处空间,近一段时间都有眼色避着,这也导致,忙完生意也没第一时间就回家,贵圈有人约他,倒是不似先前那般比登天还难了。
楚绥组了局,在顶级温泉会所开了一间私人包厢。
他近日和泗城那边的贵圈走得近,在谈一个投资影视产业的大项目,恰好拉傅青淮来掌掌眼。一些男人聚一块儿,无非都是烟酒不离的。
唯有傅青淮禁酒,姿态怠懒地靠坐在奢靡的真皮沙发上,自顾自品着清茶。
楚绥端了杯烈酒过来,走到他旁边:“泗城的谢家跟你算有一丝亲家关系吧?”
傅青淮淡声让他把酒拿远点,微挑眉:“什么亲家关系?”
“你那远房侄儿傅容与,不是娶了谢家避世的大小姐么?”楚绥也没喝,端着装装样子而已,继而提醒他,又说:“谢家人真难约,好在顾家好约,我把泗城顾家的小继承人约来了。”
就隔着一扇门屏风,楚绥将那位顾思训指给他看:“我们想合作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