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5 / 6)
丝惭愧,刚摇摇头,忽然又激动地跳起来:“我不好意思什么,我鼻子不是他们弄坏的,可我也扎了感染针了啊!”
不好,这个不怎么坚定的救人者也要被患者家属忽悠到自己一队里!我拼命挤到激愤的家属面前,抓住变节的魏三儿,拦在暴怒的人群,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大声呼喊:“大家冷静……别动手,警……警察马上就到……”
幸亏我身上带着辅警证,拿出来亮给他们看。群众知道警察要管这事,总算冷静了一点,不再喊打喊杀。我长出了口气,回过头对着后面瑟瑟发抖的白大褂扯扯嘴角,边喘边说:“我是鹿江分局……桃源街派出所……”
辅警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骑在窗口的白大褂好像突然受了刺激,扒开同事就往下跳。
我拼了老命跑上来,就是为了阻止这场惨剧,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跳下去!
我猛地喊了一声“魏三儿”,自己一拧腰一蹬腿朝窗口扑去。魏三儿虽然被美少女患者和家属们蛊惑了一下,但还是明白什么重什么轻,在我一吼之下如闪电般转身冲向窗户,抱住了那位一脚跨在窗外的大夫的腰。
可他一着急又忘了控制速度,整个人就像一颗大炮砸到大夫腰上,只听两声惨叫,原本跨在窗户边的大夫也被他砸了出去。
幸亏我对付超英病毒感染者一年多,别的没练会,地堂十八滚……呸,就地一扑扑得还是相当熟练的,又是腰一拧腿一蹬,飞身上去抱住了一条大腿。
然后我就被那条腿拖着也冲到了窗边,腰上的软肉卡住窗框下缘,上半身摇摇晃晃地落在十一层外面。
天空晴朗,空气怡人,马路中央绿化带做得还挺好。
底下两个人嗷嗷乱叫,一个喊“放开我,我不活了”,一个喊“孟哥你抓紧了,我感觉又有点往下滑”,我才意识到自己抱的是魏三儿的腿,院长被魏三儿拦腰抱着,整个人倒吊在空中。
院长的眼镜滑脱下去,刚落下时还能看见一道黑影,掉到地面连声音都没有。
而我,因为刚爬了十一层楼,胳膊也有点打颤。
6.
身后楼道里的患者也好,病人家属也好,都不闹了。大夫们拽着我的T恤下摆和裤腰,拼命往后拉,我肚子上的肉卡在窗台上,整个人窝成了一个尖角,腰上不好用力,只能豁出肉一点点往后蹭。
魏三儿哭着说:“孟哥您快点,我有恐高症,这么吊着我不行啊!他还踹我!”
就在这饱受折磨的时刻,一对内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