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4 / 9)
要洗下去。」
楚海洋望着他。
马锅头举起一根长骨说:「都在里头,洗不掉,不能烧。」
楚海洋点了点头,这是说某种毒一一蛊的可能性比较大——深藏在这些骨殖的内部,导致骨殖数千年不碎不烂。水洗等许多方法都不能将其驱逐,唯有用火烧,但火烧祖先的尸骨又是这些人绝对做不到的。
有个词叫「附骨之蛆」,如今就在眼前,楚海洋才能体会其可怕。
夏明若说:「豹子并没有碰娘娘的遗骨罐。」
马锅头抬头说:「洞里不止娘娘。」
两人立刻明白了:洞里还有殉人,而豹子下洞的第一脚,便是踩在了殉骨上。附骨之蛆,既然娘娘有,殉人怎么可能没有。
可是既然一起下的墓室,为什么仅仅是豹子中了招?
马锅头洗骨完毕,将骨殖用白布扎好仍然放回青玉骨罐中,向楚海洋做个回去的手势。楚海洋拉起夏明若默默跟着,心里都知道今天看见的,可能就是濮苏一族的绝密。
马锅头倒健谈起来,尤其是等回到了自己家,便饶有兴趣的问东问西:「你们的科学院在哪里?」
「在北京。」楚海洋笑着回答。
「哦——」马锅头恍然大悟:「毛主席派来的!」
楚海洋含糊着说:「嗯,嗯。」
「毛主席他老人家好吗?」
楚海洋连咯噔都不打:「好,精神着呢。」
「嗬!」马锅头爽朗大笑:「好!精神好!毛主席的人好!」
「岭大爷,」夏明若笑着问:「你为啥觉得我俩好?」
马锅头憋了半天表达不出,只报出个人名:「李长生!」
「啊?!」夏明若张大了嘴下巴要脱臼。
李长生是谁?李长生不就是那个吃螺蛳吃坏了想来来不了的拉肚子老头!
楚海洋一拍脑袋说:「哦!我跟他提过!」
夏明若问:「提到咱家老头?」
「路上,」楚海洋说:「他问我们为什么要来,我告诉他是来考古的;他就问谁让我们来考古的,我就说,是我们老师,叫李长生:他又问李长生长什么样,我说矮胖胖的,没什么头发。」
「对,就是他。」马锅头在屋里翻了一圈,竟拿了张旧照片来。
照片早已泛黄,边角都被老鼠啃烂了,看日期,一九三九年五月。照片上有并排的五六名男子,马锅头站在中间。夏明若一个个看过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