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裕(3 / 3)
此川长得尤其好,念念不忘上次的场景。我问他时,他努力给我描述:“那个张,他,他和小无眉是一类的好看,林裕和阎罗王是一样的好看。”
他把手伸过来放在我手中:“你,你是独一无二的好看。”
我被他夸得又有些飘飘然,所幸还是没忘了正事,让玉兔给我化了形。
他隐身穿墙而过,蹲在一旁看着,我却显了形,立在屏风之后,望着床上气息奄奄的人。
这个时间,内宦都屏退了,林裕应该在熟睡。但我刚一落地,他却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似的动了动,呢喃了几声,似乎是想醒转过来。
我探了一只手过去,试了试林裕手的温度,熟鸡蛋一般的烫得吓人。
林裕又动了动,死抓住我的手,再呢喃了几句。
我听清了,他喊:“雀榕。”
是张此川的小字。
我挣了几下,没挣脱便在他手臂筋脉处一点,他痛得抽搐了一下,也终于让我得空将手抽了出来。他像是遭了巨大的痛苦一样,手指在床榻上乱抓,几乎要磕出血来,最终慢慢地醒了。
我眼看着他醒了,眼中的光彩也慢慢地清明了起来,似是要说话,又什么也没说出口。
玉兔在屏风另一边很激动,我望见他蹦跶了几下,好像是怕我出事。
这傻兔子真是想多了,此情此景,我这样不看艳(口口)情小说的人都晓得是个什么套路。
我理了理我青色的衣袍,用尽我毕生演技,冷淡而从容地吐出了几个字。
我用着张此川的模样对他道:“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