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你要不要标记我?”(5 / 7)
变态,”厉深把拌面拎起来晃了晃,“杂酱的,怎么样?还配了两杯豆浆。”
“不错,圆满完成任务。”
陆征河笑笑,接过厉深手中的塑料袋,转身走进房间,将拌面和豆浆放在桌上,给床上趴着不愿意动的阮希打招呼:“别赖床,快起来吃早餐。”
不过信息素这个东西也真够邪乎,一起赶路那么多天了,阮希一向自制力和纪律性非常好,几乎没有赖床或者迟到的习惯。
但今天早上,他浑身就跟从温水里捞起来似的,湿漉漉的不说,还软绵绵,一摸额头也没发烧,只是愈发有依赖性,要陆征河陪在床边才愿意从睡梦中爬起来。这也许就是信息素的神奇之处。
昨夜,汗湿的作战服被粗鲁地甩到床下,像石子被投掷进平静的水面,一圈荡开一圈,铺开出暧昧的褶皱。除此之外,房间的地面上还散落着随手解下来的枪支、配件,像没打扫过的战场。
衣物似乎是从进门开始落到了房间内,陆征河一边往回走,一边弯腰,一一捡起来挂好在床尾。那些衣物都是乱七八糟的,像被遗忘在地上,明显有抓扯的痕迹。
昨夜,湿漉漉的印迹随指端一路朝下。
“握住。”陆征河擅长发出指令。
阮希说,别人的手确实是比自己的要舒服,而你的手一看就碰过许多枪、武器,在这四年内吃了许多苦,训练了许多次……多到手指一被含进嘴里,是全身上下差一名的硬,舌体上过于柔软的感官会追逐它而去。
相比于一味的被动不同,阮希还学会了迎合,学会了背靠在墙上,动作利落地把穿在里面的短袖捋起来,下摆咬在嘴里,露出结实有力的腰腹,像信徒最虔诚的献祭,自己无疑是最完美的礼物。
粗重的喘息与空气中“玫瑰酒”的味道交织成潮水来临前的序曲。
尽管四年前的他们再亲密,阮希也绝对还没有干过这种脱人裤子的事。他自己脱得也利索,皮带一松,裤子和小雁翎刀一起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动。
“刀掉了。”阮希说。
“哭什么,”陆征河笑他,伸出手指抹掉他溢出眼眶的泪,哪怕陆征河明白阮希不是因为这个才包不住泪花,“不就是刀落在地上了?”
“不……不是……”阮希说不出话,只能仰着脑袋,腰腹紧绷着,耳朵绯红,生理性流出的眼泪死死地挂在眼角,强撑着不肯落下,“我……”
“张嘴。”陆征河又说。
阮希刚把嘴张开,陆征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