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二十一(5 / 7)
不顺,长大了要是还在这事上违了他的心意,他也是太委屈了些。”
话说的虽是含糊不清,鹤葶苈也能领略个大统。是江聘求着老夫人来提亲的,这是他的心意。
要不然,凭他的身份,宰相府的嫡出姑娘也是娶的得的,怎么会来提她。还是由老夫人亲自来的,实在是给足了面子和底气。
她这样受到重视,以后嫁到将军府去,也不会受到什么为难。
二姑娘很高兴地攥紧了帕子,小声问着粟米还有什么消息。这心情大起大落的,实在是让她难过坏了。
粟米蹙蹙眉,还真又想起来了条。
“老夫人好像还说了句,说她家孙儿虽然性子顽劣不堪,但心地是好的。不为非,不作歹,只是有些叛逆罢了。等了结亲,收收性子,定也会有一番作为。”
老夫人这话说的极为委婉了,变着相往江聘的脸上贴了不少的金。可听到鹤葶苈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她歪着头仔细沉思了会,抬头看向粟米,“没听错?”
粟米愣了下,摇摇头。
这就不对味儿了。怎么会是顽劣的人,明明看起来极为文雅,俊逸不凡。
鹤葶苈回想着那日樱花树下江聘为她捡琴谱时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眸子温和的像洗笔池的湖水,笑容干净清亮。
老夫人怎么这么贬低自己的孙儿。二姑娘皱皱眉,为未来的夫君打抱不平。
江大公子明明是个挺好的人啊。
只能说啊,二姑娘长在深闺心眼浅,江小爷他浪迹街头太能演。
鲜花插在牛粪上。猪拱了白菜。
鲜花是朵好鲜花。这猪…就一言难尽了。
筹备婚事的过程繁琐又复杂,劳心劳力。鹤葶苈虽然不用操心着嫁妆的事儿,但针线还是要做的。
小到一方帕子,一个荷包。大到一床被褥,一扇屏风。都要好好地缝,细细地绣。要不然是要丢人的。
这大半年的女红做下来,鹤葶苈只要看着那根细细的银针,脑仁儿瞬间从里痛到外。
还好侯夫人还算安分,除了鹤望兰有时候跑过来,酸溜溜地说几句不明不白的话儿,其他也都算是挺好。她说便说呗,反正没人理她,她待不了多久,就又自己灰溜溜地跑掉。
鹤葶苈和傅姨娘倒也挺省心。
其实侯夫人不是安分,她是不屑。她对这事确实感到不满,那也是因为鹤葶苈的好运气实在是让她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