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3 / 5)
太目中无人!锦州白予秋,在此赋诗一首,也算抛砖引玉......”
沈瑜林眯眼听着,唇边的笑意纨绔而轻狂。
待那人念完,他轻笑一声,“这位兄台果真怜香惜玉,闺怨诗写得倒是不错。”
话落,便是哄堂大笑,那人涨红了脸。
其实他只是以落花流水作喻,暗指自己怀才不遇,被沈瑜林这般一曲解,连他自己都觉出了那种浓浓的怨妇口吻。
“唔,你既写落花流水,我便也同你一般,如此才好分高下。”
他摇摇晃晃起身,步子却稳,一路闲庭信步,走到台中。
姬谦坐在主位,见沈瑜林上台,唇角一勾,对身后的内侍道:“为沈公子换一套最好的笔墨。”
内侍应喏。
待到了近前,那些个文士哪还不知这少年已是醉了,便有人劝道:“沈公子醉成这样,白兄即便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不妨先记下......”
沈瑜林偏头笑道:“谁胜之不武?”
他又自顾自道:“欺负他是新来的,是有些不妥......”
那白予秋正欲应了,却正听见这两句话,气个仰倒,冷哼道:“沈公子还是快些罢!”
此时内待正好换了原本笔墨,沈瑜林立到案前,铺纸铺到一半,却是一顿,疑惑着伸手摸了摸纸张纹路,又嗅了嗅墨,笑道:“薄玉宣,碎金墨,主人家这么下血本,可是想将公子爷的诗裱起来?”
狂!果真是狂!
永宁王是什么人,还裱你的诗?不少人幸灾乐祸地想着,这人如此狂妄,便有天大的功劳王爷只怕也不喜了吧。
见没人应声,沈瑜林也觉无趣,便铺好纸,唰唰唰写了首七绝便扔了笔,如来时一般,信步回了席中。
众人看去,只见那字体飞扬恣意,轻狂跳脱,却自显一份风骨,竟是闻所未闻。
诗曰:
檐花湿尽顾无语,流水化冰自凛然。
落红满砌霜事冷,轩窗又惹玉炉寒。
.......
冯紫英道:“于是你便认输了?”
卫若兰抿了一口茶,缓缓道:“不......是人家直接醉死过去了。”
“噗!”冯紫英撑不住笑了,道:“能让你卫公子连吃两次瘪,这人我倒想瞧瞧。”
卫若兰冷哼,“先养好你的病罢!大冬日里进补出毛病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冯紫英歪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