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2 / 4)
,缓声道:“绍乃继承,章为光耀,这二字很是可以。”说罢将纸笺传给他人。
其他人也无有不赞同的,说罢了年号,便将目光注视于前面的事。一月前,胤礽忽然下旨将逼宫时与直郡王靠得最近的几人逮捕入狱,命刑部与大理寺加紧审问,随即几日又捉了不少牵连入内的小兵小将,就当满朝文武以为这腥风血雨将掀起时,皇上却停了下来,只不时催促刑部审问,却并不再捉拿人。
“四贝勒爷素来明白皇上的心思,您看,这是为何?皇上心中是怎么个章程,您说一说,奴才们也好给皇上分忧啊。”王鸿绪如今是满头官司,他和直郡王走得最近,原想一步步的磨,这皇位也不是不可能,谁料胤褆这猪脑子竟学人家造反,还弑父杀君,白白便宜了今上。
皇上要露个口风,是杀是免,给句明白话他都可应对的,眼下却是半句不提,刑部大牢里哀嚎阵阵,朝堂里却又是和风细雨,半点动荡都无,这般和气却偏生让人心惊胆战,不知哪一日就死到临头了。
本还可从里头探点消息,可两个月前,皇上下旨将李光地调回京城,改任大理寺正卿,又名十三爷督管刑部,李光地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十三爷都是一片忠心,这两地如今便如铁打的一般,消息穿不进去也递不出来。
这般情形让人如何轻松的起来?
四贝勒浅浅弯了下唇,拢了拢袖子,声音平板得几乎没有半点起伏:“我寻日也不过照着皇上吩咐办差罢了,雷霆雨露均是君恩,”说到此处,胤禛顿了一顿,王鸿绪的心顿时便提到了嗓子眼儿,“只消用心当差便就是了。”
王鸿绪一愣,见四下俱在各自说话,便干脆拱手一拜道:“求贝勒爷教奴才。”他今年已是五十七的高龄,加之心愁,须发皆白,叫这般老翁哀声相求,不免使人心软。
胤禛却只冷冷一笑,斜着眼睨他道:“王大人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皇上目下最想要的是什么,你能不知道?”
皇上目下最想要的是什么?王鸿绪赫然一震,惊疑地抬首,胤禛意味深长的瞧了他一眼,朝他礼节一拱手便走向了别处。
王鸿绪低头冥思,回想往日皇上为储君之时的所言所为,思来想去,皇上初初即位,想要的自然是将江山坐稳了,将逆王一脉消除。可单是如此,何须如此大费周章。要再往深了说,即是将朝政军权皆尽掌控!王鸿绪脑海中霎时响起一阵轰鸣,犹如惊蛰后的第一声春雷,响彻云霄。先帝已是了不得的明君,难道皇上的志向,不仅于此?
先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