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4 / 5)
最后万劫不复的人。如果不是有现实的亏欠,你根本没有必要对我这么好。”
“但我们在成都……”
“我也不是只做过那一次。”
她打断余溏的声音,“我快二十七岁了,也不是一无所有要靠那些事来找个安生立命的地方,我无所谓,和你各取所而已。或者再说得过分一点,那天晚上我是自愿的,但你不是,这种事情和性别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要说补偿,可能因该是我补偿你。”
“不是。”
他直接否定,“就算没有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也想弥补你。”
“为什么呢?”
她笑了一声,“因为你医者仁心,觉得我可怜吗?”
她说着拢起身上的针织衫。
“我不想要感情,简单的复杂的,我都不想要。你但凡像你哥一点,我都不会对你心软。但你这么一个人在我面前,我问心有愧。”
问心有愧。
这四个字虽然是从岳翎的口中说出来的,但却是余溏十年来一直苦于寻觅的一个,用以自解的词语。
开车回到医院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这个四个字。
睡落枕的后遗症严重到他的脖子稍微一拧就酸得厉害。然而越痛,他反而心里越好受,于是他索性握拳,站在医院大厅门口,自虐性地朝着最疼的地方砸狠砸了几下。
“你干嘛。”
魏寒阳刚下了晚班背着包从楼上下来。
“喂,听说你哥出事了?”
余溏往二楼边走边说,“怎么你也知道了。”
魏寒阳跟着他一道往上走,“你车停在哪个门的啊。”
“二门。”
“那你没看见二门那儿有媒体吗?”
余溏想起今早在岳翎手机上看到的标题,转头对魏寒阳说,“他应该会转院。”
魏寒阳摸着额头,“谁重点在他转院不转院啊,那是你哥欸,江山茶业的老总,都说他是为情自杀的,大家都在八卦之前在医院被警察质询的那个女人是谁,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余溏解下手表揣进衣兜里,“我不太关注我哥的私生活,还有我赶去着做手术,你要八卦去找胡宇。”
魏寒阳在他身后站住,“我不去找胡宇,欸,你把你家钥匙给我,我要下班,看我干儿子去。”
余溏听了这句话,收住脚步返走过去,“今天不准去。”
“凭什么,哥已经快一个月没撸过辣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