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番外之【师哥饶命(十一)】(3 / 4)
地盯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拐弯并消失在院门外,才收回视线,眉梢微微一扬,把又气又怕的小告状精从怀里拉出来,问:“你也消消气儿,来根胡萝卜?”
小告状精瘪着嘴,悲愤道:“两根。”
……
几分钟后,白阮坐在床边,一手一根胡萝卜磕得心满意足,也忘了生气了。
云清看他情绪稳定了,试探着问:“跳跳啊,你师伯……真亲了?”
如果从感性的角度出发,云清就算被打死一百遍也不信云真会偷亲自己,可他不傻,不仅不傻,还有点儿聪明,那就不得不怀疑一下了。
首先,他了解白阮,白阮不是乱说话的小孩儿;其次,白阮成精前也做过类似于亲吻兔玩偶的动作,兔子形态倒看不出什么,可一变成人形,那表情和动作细节就显出传神来了,云清觉得那肯定是见过人亲人才能学出来的,不可能是凭空想象。
白阮对真字有些敏感,包子脸一鼓,皱眉道:“跳跳没撒谎。”
“没怀疑你,”云清谨慎措辞,“为师主要是怕你看错了。”
白阮斩钉截铁:“亲了。”顿了顿,用零碎的短句子努力还原细节:“师父喝酒,睡觉了,师伯在床上,不睡觉,师伯亲师父,摸师父,摸师父小鸟。”由于活学活用了“小鸟”这个多义词,面团似的脸蛋颇有得色。
云清:“……”
白阮眼皮一撩,瞥见云清脸色,吓了一跳,小小声问:“师父中毒了?”
云清:“……操。”
他酒量不佳,却偏偏喜欢酒的香味,自己偷偷在屋里喝醉也是有的,可仔细想来,他独自醉酒后从未做过那种梦,唯独两次在云真面前醉酒后才做了春梦,若说这是巧合,未免也巧得过分。
白阮这下是真觉得自己闯祸了,他慢吞吞地退到床角,变回原形,把体积缩至最小以消减存在感,云清则愣愣地坐着,飞快检索记忆中与云真有关的事件。
许多事是这样,如果思维没在频率上,可能眼皮子底下的问题都留意不到,但一旦开始往那方面想了,针尖儿大的细节也能揪出来。
师哥暗恋自己就是云清的思维盲区,他从未有一丝一毫的揣测,而且由于云真表现得太古板正经,所以即便隐约察觉到不妥,云清的潜意识也会怀着类似于亵渎圣徒的不安与内疚将可能的猜测压下,可一旦带着疑虑回溯往事,把两人十来年的生活从头到尾捋了一遍的云清就觉得师哥那哪是暗恋自己……他师哥就是暗恋这个词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