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番外之【师哥饶命(九)】(2 / 4)
小白兔乖巧,肥嘟嘟的一团蹲坐在药钵前,用两只前爪夹着杵奋力捣着,连耳朵都跟着使劲儿,云清碰碰云真,冲小白兔一努嘴道:“师哥看,玉兔捣药,中秋节应不应景?”
小白兔:“……”
云真一怔,笑出声:“真应景。”
云清有点儿得意:“我看这世界上也就我能让你笑出来,是不是?”
云真眸色一暗,柔声道:“是。”
云清眨眨眼,总觉得今天师哥哪儿不太对劲,却说不上来,而且他对这股不对劲也不反感,就懒得琢磨,低头喝酒吃蟹。
黄酒口感不似白酒辛辣,喝时不觉得会醉,但后劲却大得坑人。云清酒量不行,又被柔和口感蒙蔽,不知不觉就是半瓶下肚,不仅醉得五迷三道,甚至还撒起酒疯,手脚并用猴子似的盘在梁柱上不肯下地,一会儿说地上发大水了,一会儿说脚下是悬崖。云真无奈又好笑,把他从柱子上揭下来,道:“你去睡一觉。”
云清瞥他一眼,抓住他的手,含情脉脉地摸了一把,张嘴就是一句胡话:“呀,嫦娥姐姐。”
云真被他摸得脸红,却不舍得抽回来。
云清愁眉苦脸:“姐姐手可真大。”
云真:“……”
云清丧气倒灶:“还糙。”
显是失望至极。
云真被他气笑:“云清,是我。”
云清望着他,双眼半开半合,蓄着濛濛一层水雾,认不得人了:“你谁?”
他睫毛微湿,显得尤为黑润,再被酡红面颊一衬,五官都较平日添了几分颜色,好看得令人心悸,云真舔舔嘴唇,喉咙一阵阵发干:“……我是你师哥。”
云清一个劲儿摇头,把眼睛揉了又揉,像钻研一道难题似的盯着云真,满脸茫然。
“不记得师哥了?”云真把他搀到床边,扶他躺下,脱他的鞋袜。云清半个身子踏实地倚在云真身上,就忘了发大水和悬崖这一茬儿,安静下来由着云真摆弄。
云清皮肤白,脚自然也白,能稍稍看见皮肤下浅青的血管,而且形状也生得秀气,虽看得出是男人脚,却没有五大三粗的感觉,更没异味。云真给他脱袜时觉得他脚有些凉,心思一阵恍惚,回过神时已将云清的脚握在手里焐着了。
云清不是能吃苦的性子,可住在山上就免不了要走山路,云真听他嚷嚷山路磨脚,就自己摸索着用辗转购得的珍贵驼绒给他做鞋垫,做了五双,就再弄不到材料了。驼绒这东西极其柔软,将云清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