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神初七年(4 / 4)
忘,阿椒的提醒并非提醒,乃是威胁。
甄文君一双大大的眼睛眨也未眨,忽然道:“凤翔。”
阿椒眉眼微动。
“我说你们这一法式名为‘凤翔’。令女正卧,自举其脚,跪其股间,两手授席……刺其昆石,坚热内牵……行三八之数,尻急相薄……这是《玄女经》九式中的第六式,凤翔。”
旧廊院很快迎来了春天,此处春夏秋冬四季的景致都印在甄文君的眼里。
转眼一年,甄文君锁骨上的胎记已经长得差不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痒药偷偷投入江道常的酒里。愈发白皙细腻的皮肤蜕去了一层田间地头的奴隶黑,在阿椒的精心培育下甄文君逐渐圆润,五官慢慢长开,眉宇之间隐约可见些成熟的风情。
冬至一早,有段时间没露面的江道常驾着一辆驴车回到廊院,对阿椒点点头。
远远地甄文君见他穿一身土灰色破烂旧衣,握着鞭子的手指甲里全都是泥,分明就是刻意乔装打扮。
阿椒拿了一身满是补丁的烂袄子给甄文君让她换上。
“从现在起,江道常就是你阿父。”阿椒的话听起来像是嘱咐,实则多半是威胁,“你随他离开,是生是死就看你的命数了。”
甄文君心下一紧。
她明白那卫子卓已经离她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