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5 / 6)
两手抓是损害最小的方式。
明舒也清楚,想得通个中缘由,但接受与否又是另一回事。
且不说对她、对另外那位公平与否,法律层面上的认同比所谓的真心更牢靠,领了证盖了戳的关系,第三者只有局外那个,注定以后都见不得光。
她的理智不允许,自尊心也不允许。
纪安黎始终不提这个,似乎无事发生。
明舒走在前面,瞧着远处黑魆魆的夜色,状似无意地问:“相亲怎么样,合适吗?”
对方停了一下,不出声。
明舒不等她,继续走着。
“英姐说在四海酒楼遇见你了,是那一次?”
纪安黎犹豫不决,要回答又不愿意告知细节,直到距离拉远了又跟上去。
“不怎么样,”她说,“没成。”
明舒问:“家里不满意?”
“没有,”纪安黎说,紧了紧手,解释,“那次不是相亲。”
明舒平心易气,没恼,也不窝火。
“家族聚会?”
“不是,”纪安黎回道,“只是一个普通的饭局。”
“哦。”明舒应道,不似第一次谈这个时那么激动了。那回她俩还吵架来着,冷战了好几天都没讲话,再严重点就该砸东西了。明舒没生气,像跟普通朋友聊天那样,“那找到人选了没?”
纪安黎再次默然。
那就是找到了,至少有备选的人。
明舒偏头瞅了下闭门的店铺,理理思绪,不知过了多久,才嘴唇翕动,低声问:“什么时候能成,日子定好没?”
知道瞒不过她,纪安黎不辩解,只生硬地说:“我会跟他好好谈一下。”
感觉不远处的路灯灯光太强烈,晃得人难受,明舒眨眨眼,说:“没必要。”
心知理亏,纪安黎讲不出更多的话,张张唇,憋不出一个字。
这么久了,两人还是达不成共识,各有各的坚持。
明舒比纪安黎固执,一旦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她的性子和明义如一个样,娘俩都是那种要强的,向来是嘴上不会说什么,可脾气倔得要死。
还有一段路才到宾馆,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二人没再交流。
纪安黎加快步子,挨近了,欲拉明舒的手,可还没碰到人,明舒却早有预料地避开了。
昏黄的灯光投射在地上,将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纪安黎轻声喊:“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