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卷(5 / 6)
实丑了些。”
她白他一眼,朝他一推纸笔,“要不然你当我枪手。”
“欺君之罪,我可不陪王妃。”
“那就只好丢你的脸啦。”她一脸的无所谓,重新拿起笔开始写字,不知是真累了还是故意,这回歪歪扭扭更丑了些。
他似乎叹了一声,从笔架子上重新取了支笔站起来绕到她身后递过去:“这是硬毫,兴许好写些。”
她不置可否地接过,忽觉手背一凉,随即浑身僵了僵。
皇甫弋南站在她身后,左手搭在桌案上,右手顺势绕过她的人握住了她执笔的手,将她整个当头罩住.并且由于她此刻是坐着的,他只得低伏在她身上,当然,没有压着她,留了一道缝。
她浑身一僵倒换得他一愣,他一愣她就立刻发现自己反应过度了,自以为一本正经地问:“你手怎么这么冷,冻着我了。”
他偏了头含笑答:“一直这么冷,冬天时候也没听你怨。”
他的头就偏在她肩上,唇离她耳后不过几公分,出口笑意连带热气一起喷在她耳垂位置,不仅很痒,而且很热。已经反应过度一次的江凭阑哪里还敢再有什么大动作,若无其事放轻松,若无其事提起笔。
“小指往里收些,”身后那人也若无其事地手把手教着,“指腹放松,提,钩,顿,再来一次……收笔慢了,再来……不对,再来……你怎么越写越丑?”
“还不是你……”怒气腾腾脱口而出的人蓦然停住,不往下说了。
江凭阑的内心在咆哮。
你丫的自己来试试!试试有个人在你耳边一直吹热气而你要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地练书法!
想到这里她又默默叹息一声,这对他有什么难的?定力不凡的宁王想来是美人坐怀也不会乱的。
可是自己的耳朵到底为什么这么烫这么痒啊?江凭阑开始翻白眼思考,她的耳垂是很薄的,一看就没福气的那种,或许是血管离表层皮肤太近,所以才会产生体温变化?
相当无辜的宁王相当无辜地看了她泛红的耳根子一眼,相当无辜地继续笑,“我怎么?”
想通了科学道理的人正欲一本正经跟他解释皮肤、血管与体温的问题,忽然听见敲门声。
“进。”皇甫弋南淡淡一字,与此同时有人轻声推门而入往里走来。
江凭阑大约知道是每日准时送药来的南烛,以为皇甫弋南会跟以往一样让她将药搁在外边,却不想他今日什么都没说,也没阻止南烛进到这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