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4 / 5）

，这话还是段堂自己说的，可是他想不到段蒙会栽进去，他认了。

趁段蒙去签字，段堂说：“小九，以后身体好了，给我老实一点。”

“大哥不是不喜欢你，别再逼他。”他语焉不详，说的不清不楚，“我还没真的见识过你们这种事，你们现在……就算是没底线，也把没底线的事都做全了。大哥已经做到这步了，就算你们……你也别给他戴绿帽子。”

陆雪久没来得及问，就被推去麻醉。

他脱了衣服蜷缩好，麻醉师和他说不要紧张，里面都是专家。

他听见麻醉师安慰他说：“你哥哥在外面等你呢。有这么个亲哥哥，让我们都好羡慕，要加油啊。”

“我们不——”他说到这里就没了声音，神志开始迷糊。

“同父异母嘛。”麻醉师笑，“知道，登记过了，你们长得不像。”

陆雪久彻底昏睡了过去。

窗外大雪，他梦里却草长莺飞。

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记忆让他想了起来，宽敞的大宅里有人在讨论主家秘辛。

小小的他坐在楼梯上，隐约听见他们在楼下说话，却听不太明白。

“过刚易折。”那个佣人说，“老爷给大少爷留了后路。”

“那次可真吓死人……我看了那眼神都害怕。”另个佣人说，“那刀直插心口，没抽几下就死了，要知道他才十岁！”

“这不，给他塞了个‘亲’弟弟，就是防着以后没人性……”

……

“我听说了，小孩是舒婉然和群演生的，没什么名气，舒婉然那眼高于顶哪里看得上？还不是喝醉了乱性，娱乐圈这种地方，啧啧啧……”

“难怪说不要就不要，真狠。”

……

“夫人也是可怜，死在半路，要不然哪有舒婉然的事。”

“也算是母仇子报了……”

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段蒙自己都不知道。

或许是在湖心划船时被陆雪久推进湖里，两人笑着躺在草地上相拥。

或许是陆雪久第一次恋爱，对象是个高大的男生。

又或许是陆雪久的告白，或许是发现了陆雪久经历过的那些与他相似的面容，再或许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真正打破边际线的那一晚。

每一次与陆雪久在一起，都在对段蒙凌迟。

刽子手是他自己。

他自如地对自己行刑。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