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5）

个同性恋，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你是不是觉得我恶心？”

兄弟俩有史以来第一次冷战。

没过多久，陆雪久再次来到了办公室，把身份证拍在桌上：“段蒙，我成年了，我可以对自己负责了。”

段蒙再没管过他。

陆雪久得奖后被国外的大学录取，冷战无形平息，出国前那个暑假，陆雪久不时还是会来段蒙的办公室。

吴秘书偶然会在他身上找到过些微痕迹，而他从那次后，再也不加掩饰。分手、交往、419，他都有，但没惹过事，像任何一个叛逆的纨绔子弟那样，除了他交往的对象性别不同。

但每当陆雪久坐在段蒙的桌子前咬着笔头画图时，吴秘书却会产生一种他很纯洁的错觉。

是属于少年的那种干净。

让陆雪久在段蒙的领地里看上去永远不谙世事，清澈明媚。

而这次陆雪久回国待的时间长了，吴秘书察觉了一丝端倪。

先是段蒙手背的抓痕。

然后是晚上接电话时喑哑的嗓音。

再然后是陆雪久明明已经住了进来，却明显没人动过的另一间客房。

还有那些让她购置的润滑-液与保险套。

有天早上她在陆雪久身上闻到了段蒙的味道。

这样的事让吴秘书心惊胆战，一个字也没对任何人提前，只是尽职尽责地做着她该做的一切。

“我哥今晚回来吗？”陆雪久在电话里问她，“嗯……他不回来的话，我想点个煎鳕鱼。”

段蒙不喜欢鱼类的腥味。

段蒙在外地参加博览会，吴秘书说：“应该是不能回来的，结束的时候会很晚。”

挂了电话，走在前方的段蒙却停下脚步问：“什么事？”

吴秘书把陆雪久的事说了一遍。

当晚他们就回去了，段蒙中断了行程。

段堂说要来，陆雪久就叫了两人份晚餐。

他们吃了煎鳕鱼，还喝了点清酒。

段堂是过来和陆雪久讨论过几天堂叔公的生日宴会。段家特别看重家族传承，也很重孝道，堂叔公是段家现在辈分最高的人，他们九个小辈得合起来表示心意，因此除了他们在国内的四个，还有老二、老四、老五老六老八都要回来，就连段蒙订婚那次人也未必有这么齐。

“四哥不是省油的灯。”段堂说，“我怕他给大哥找茬。”

这些事陆雪久都知道，也知道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