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4 / 5)
,再来与我禀报。”
黑衣人答一声“是”,刚要走,阮凤忽地又唤了一声:“司空。”
黑衣人顿住脚步,回头道:“小王爷还有何吩咐?”
阮凤一笑:“当年你兄弟三人,入大瑛沉箫城做护卫,如今回来两个,另一个……也是时候用上了。”
黑衣人面露难色:“二哥他……”
阮凤道:“司空幸确实衷心,可这衷心二字,既是优点,也是缺点。他能对英景轩衷心,又如何不能对他的救命恩人,手足兄弟衷心呢?”
黑衣人拱手:“属下不日便去寻二哥,定当竭尽全力说服他回王爷,小王爷身边。”
六月初,临江街头新开几簇木槿。云尾巴狼闲得慌,招来白贵。两人弓着腰,拿小铲,在铺子门口刨土坑。土坑刨罢,移来木槿种上。棠酒轩本是酒铺,酒铺外新添如雪花色,看得云尾巴狼是神清气爽。
时值正午,云沉雅忙活完,一边哼小曲转小铲,一边逛去云府内寻摸吃食。
他刚走不久,铺子外便传来骡子车丁玲声。舒棠从车上跳下,理理衣襟,就要搬酒。门口白贵见了,连忙招呼铺里伙计帮把手,问说:“小棠姑娘怎得来早了几日?”
舒棠道:“这月多订了七坛,我分两次送来。”说着,又一五一十地数起酒坛子。待数完,她又从车内取出一个布囊递给白贵,说:“白老先生,我种的桃树结了果子,这包你拿着,与、与司空公子,小雪妹妹分一些。我过几日……再送些来。”
白贵眼神儿往铺子后一瞟,见云尾巴狼还没来,便欲将舒棠留下:“小棠姑娘不坐坐?”
舒棠跳上骡子车,摇头道:“不了,我还有点事儿。”话毕,她再与白贵招呼一声,扬鞭赶骡子,叮铃铃地走了。
少时,云尾巴狼才酒足饭饱地转悠回铺子,见得柜子上新添的酒,他一怔,探头探脑地问:“小棠妹来过了?怎么不见人影儿?”
白贵一边打算盘,一边漫不经心地答:“来了,又走了。”
尾巴狼“哦”了一声,悠闲地在太师椅上坐下,拿了账本来翻。可才翻了两页,他便将账本合上,探过头去,又问:“怎么没给留下?”
白贵抬头觑他一眼,又继续打算盘:“留了,没能留下,说是有事儿。”
云尾巴狼失望地再“哦”一声,回太师椅上坐下,闭目假寐。可假寐不到半盏茶,他又睁开眼,转悠到白贵身边,追问:“她能有什么事儿啊?”
白贵手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