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部分(6 / 6)
事,多是韦氏、婉儿和武三思之间纠缠不清的关系。我虽不愿尽信,但眼见他竟在皇祖母过世后,还能有此权势,又不能不信。
今时今日,武家人只仰仗着武三思一人,敢当着太平还能有胆量说出‘武家之威’的,也仅他一人而已。
李成器始终含笑听着,此时才笑着自怀中拿出玉笛,吩咐身侧的何福放了上去:“本王自幼就喜音律,倒更愿嗣恭能摸到此笛。”他说完,轻握了下我的手。
夏至递上热茶,我转递到他手里,有些忐忑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今日宴席上虽是叔父放的鱼符应景,明日传到府外就是你有心觊觎兵权了。”
他接过来茶杯,微微一笑:“无需忧心,如今本王的谣言甚多,多此一桩也成不了事。”我微蹙眉,方才的欢喜都有些淡了,反倒多了些忧心。
可叔父的话何其冠冕堂皇,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就如此拿走鱼符,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嗣恭眼不见俗物,千万别去碰那烫手的物事。
如此又说笑了会儿,奶娘才将嗣恭抱了出来。
他一被放到案几,就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慢悠悠地由爬转为坐,张望着四周,直到看到我这处才伸手,奶声奶气地叫着娘亲。
我忙应了,武三思却轻咳一声,笑着道:“切莫理他,免得看到娘亲,反倒去摸香帕就麻烦了。”太平挑眉,嗤笑道:“香帕有何不好?他父王担了十几年的风流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