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舞姬玲佛儿(2 / 5)
曲江那么远,怎能离了阿苍呢?”
“不是还有那么多侍从跟着吗?而且明儿个有那么多人在,还怕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侍从终究是没法儿近身保护的。”宜笑紧蹙着眉毛,像个说教的老头,“这种事儿马虎不得。”
卢意婵心里也有些犹豫,毕竟平时只要出了宣阳坊都是要带上阿苍和一众侍从的,只是这么多年也从没发生过什么事儿,宜笑也太草木皆兵了。
“明儿有催七郎有李大郎你怕什么呢。”说完便牵着奔奔慢悠悠地走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宜笑嘟着嘴跟在后面,“那回头宜笑帮你告诉阿苍吧。”
宜笑就是这样,嘴上说着不合适,翌日却还是老老实实地留下了阿苍陪卢奕。卢意婵换上了简洁的男装,也给宜笑准备了一套,牵了一匹骏马,带了三两侍从,意气风发地驾马奔向曲江。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通往曲江的路上多是踏春的少年少女,鲜衣怒马,这些景象,差点就令卢意婵感到心旷神怡了,如果不是看见宋景梵东倒西歪地骑在马上,出了一额头的细汗。
“学个骑马比考驾照还难,什么破玩意儿!”宋景梵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继续手忙脚乱地赶着马。
宋景梵的贴身侍从阿木努力地忍住笑,说道:“少郎主,要不咱俩共骑一匹吧,等您骑到曲江估计大家伙都散了。”
“闭嘴!我这暴脾气,还不信驯不了一匹马了我,我当年连赛摩都玩儿得溜我还怕一匹马吗我。”
“哈?”
“别说话了你,我都够磨蹭了。”宋景梵脸快皱成了一团,一边奋力地控制马匹,一边嘀咕,“早知道就不装逼了坐个牛车来多简单粗暴。”
“唔......”阿木耸了耸肩,郎主自从病好了以后,奇怪得不是一星半点!
“呃......你在干嘛?”卢意婵在后面观察了很久,才犹豫着上来说话。不是吧宋景梵居然不会骑马?
“我在骑马!”宋景梵今日异常烦躁。
“知道你在骑马。”卢意婵听着马蹄发出不成节奏的“哒哒哒”,有些幸灾乐祸,“莫非宋郎打算从这里就开始踏青了?”
宋景梵嘴角一抽,拉紧了缰绳,两腿一夹,一甩马鞭,飞快得奔了出去,卢意婵目瞪口呆地看着马蹄扬起来尘土,里面还夹杂着宋景梵的一声惨叫。看见同样目瞪口呆的阿木追了上去 ,
卢意婵才眉眼一扬,甩起了鞭子,“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