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会场大门(5 / 7)
白色晚礼服长裙的。”
“……”郁珍在无数记者的镜头前伶牙俐齿巧笑倩兮,此时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们就不能站得更近一点?”
关靖卓默然不语,郁珍看了看他的脸色,走进了半步,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准夫妻互相依偎着,含着笑和姐姐聊家常一样。
当然如果记者的镜头可以捕捉到阴影处不易为人察觉的细节的话,那么他们可以看到,关靖卓握着郁珍的手几乎不能用“握”这个动词来形容,说“攥”或“捏碎”还更适当一点。
那样的力度也许再下一秒就能把郁珍的手整个捏成粉碎性骨折,如果时间再过去一秒钟,郁珍的尖叫就会划破云霄;如果时间再过去半秒钟,那么关锐会敏锐的发现这个异常然后立刻阻止它。
然而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矛盾永远都不会在刚刚开始积累的时候爆发。它就像雨天的阴云一样,不动声色的慢慢加厚,一点一点逐渐沉重,逐渐狰狞。
当郁珍痛苦的尖叫就要冲破喉咙的时候,突然关锐的视线越过关靖卓,微笑着向他身后望去:“晚上好啊,段导,卫先生。”
关靖卓的手猛地放松力气,然后回过头,脸上的神情就好像是刚刚吃过晚饭带着妻子散步的男人一样。
段寒之站在他们身后的红毯上,带着恰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微笑,冷漠疏离、彬彬有礼。与之产生严重反差的是他今天的着装,他穿了一套Dior的深灰色礼服,同款丝绸方巾,因为走的是斯文儒雅的英伦学院风,所以衬托出他眼底冰冷锋利的光芒格外可怕。
卫鸿站在他身后半步远,深黑色正装,既不过分张扬也不过于沉闷,是绝对不会出错的晚宴着装。但是问题在于,当他走在段寒之身边的时候,不论他穿什么,都让人觉得很像是段寒之牵着的一头比主人还要高大的大狗。
也许就算他穿蕾丝小吊带和蓬蓬裙,也会给人相同的感觉吧。……
关锐的目光倒是在这个当红小生的脸上瞄了几眼,然后她拍拍关靖卓和卫鸿两个人的肩,用赞许的口吻道:“现在你们看上去都好多了,一点也不像深夜街头醉酒群殴的小流氓了——是吧郁珍?”
她的声调十分温柔,就像用刀子温柔的刮你的脸一样。
郁珍咳了一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所有词语都被关锐、关靖卓、段寒之三个人发出的巨大的气场压力重重塞回了喉咙深处,就像人体在五千米深海底被巨大的海水压力挤得粉身碎骨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