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 / 5)
“我都能想开了,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他听得笑了笑,白采采趁此聊了许多过去学生年代的趣事,气氛逐渐又被愉悦的回忆扑满了。
蔚筝也曾在第一次告白时以为,如果得不到回应,她会不会迷失,但过去以为过不去的坎儿,现在也都过去了,那些臆想中的悲痛欲绝也都没有来。
她不断地与他们聊天,不断地喝酒,分明语调是欢快的,脸色红润得像涂了粉饼。后来是如何醉倒的,蔚筝也已经记不清,意识始终处于昏迷与清醒的边缘,还迷迷糊糊听见酒吧在放流行歌手的抒情情歌:“只要你做一天的我,让你过一天我的心情,耗尽所有热情所有决心,还被你否定,是多么不公平……”
她莫名其妙傻笑起来,郑景行这时也像听见歌声,他也跟着讽刺地笑起来,两人一惊一乍把唯独正常的白采采吓得够呛。
还好蒋瑛闻打电话来抓人,知道情况以后就决定来接蔚筝,他也早也敏锐地嗅到她与沈肃之间不可再续的一段因缘,于公于私,都不得不在这一刻陪伴着她。
这样尴尬的角色与位置,也注定蒋瑛闻要永远落后那人一步,但他怎么舍得放任她强颜欢笑,只是在所有人面前完美地伪装,甚至,连自己也已经欺瞒的那么好。
他从最开始就一直在照顾她、鼓励她、治愈她,将他所有本领与温情,无微不至又无声无息地传达给她。但沈肃的出现,却又把她拽入最深的黑暗,这一次更彻底、更具破坏性,但他已无能为力。
只能等飓风平息,他依然站在她身后,对她有求必应,这一刻倘若能滞留在原地,她能否感觉到他始终包容她的一颗心。
蔚筝在蒋瑛闻的车中醒来过一次,确认是在熟悉的人身边才又放心地闭上眼睛,只是再也睡不过去。
她猛然想起上次醉酒沈肃开车来接她的场景,还有那一个热情的拥抱与狂热的唇吻,蔚筝又懊恼又痛心,含在嘴里的两个字却再也无法诉说出口。
最初两人在车内无言了一阵,蒋瑛闻还是说:“难受的话,哭出来就好了,你忘记我说过的吗,哭泣不代表软弱,不哭也从来不代表坚强,只要你已经不再抛弃真实的自己,任何时候,你都能表达你最丰沛的感情。”
说完,他默默地注视她,向她微微而笑。
压抑这么多日的真实感受,终于还是在酒精的刺激下顺势宣泄,蔚筝伏在蒋瑛闻肩头,就像曾经治疗时无数次习惯地向他表达内心,但这次她一个字也不能说,咬紧牙关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