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心绪(4 / 5)
了他才来到燕祁安在锦阳。
差点脱口而出“那是你什么人”,终于还是因为太过唐突而咽了回去,看得出这人刚刚解开心结,郑越可不想再给自己找别扭了。
刺客们当然不能想象这两个人能一日千里,这两人此刻已经到了锦阳的边界,想来王小忠所说的密道,应该是当初给郑微云建造密室的工匠们来回方便打的,虽然没有找到,却也误打误撞得到了预期结果,甚至超额完成任务——郑越下水前没有忘了把青铜牌子取下来。
往后的路程相对轻松得多,冉清桓生于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当然没有古代旧官僚作风,知道不管随从有多少,钱包还是要自己带一个的,这份准备良好互补了郑越长年袖中空空的习性,直接保证了这次意外的安然度过——有钱,就意味着可以买到好马和好药,有钱,就意味着有了能回锦阳的先决条件。
这一夜月黑风高,齐府有人夜半来访,闻报齐皊卿迅速起身迎驾,出来诧异地看到虽然说不上狼狈,但是脸色绝对不算好的两个人,雷打不动的万年木头也睁大了眼睛看着深更半夜便服出现在自己府上而本该出征在外的两个人。
“小齐,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冉清桓跨着脸,“有吃的么?”
齐皊卿回过神来,立刻吩咐下去,随后他仔细看看冉清桓的脸色,迟疑着问了一句:“你……是受伤了?”
冉清桓差点没热泪盈眶,这些日子邻里邻居的,这哑巴终于从一言不发到能表示一下礼貌的关心了,郑越干咳了一声,戏谑道:“皊卿怎么不先问孤,倒关心起他来了?”
齐皊卿忙施礼。
“免了。”郑越挥挥手,不动声色地压下心里涌上的一点点不舒服,简略地把遇刺的事情交代了一番,当然,省去了墓穴的那一段,齐皊卿越听越惊心,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孤要你彻查,就竟是谁。”郑越阴沉了脸色,素来温文如玉中透出了说不出的森严杀意,冉清桓眨眨眼,一块一块地消灭茶点,有点事不关己的意思。
就这么在齐府休整了一宿,说怎么不去相府?
原因如下,冉清桓一个人独惯了,自称也不是享福的命,坚决抵制有所谓下人进入相府“服侍”,可想而知离家好长的一段时间,里面定然是久无人气,阴森恐怖好比鬼宅的,恐怕也是水米皆无,不大适合人类居住。
来的时候郑越已经表示了不满,不是私生活的问题,而是燕祁之相住在这种地方,实在是有损国家地方颜面,之后硬是塞给了他几个粗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