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孟菲斯(3 / 5)
,拉姆瑟斯略有些疑惑地挑高了眉,但他没有多问,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似在招呼我走近些。
僵立了几秒,我缓缓走向拉姆瑟斯,最后立于他床前一米处。
虽然是今早刚醒,但拉姆瑟斯的气色看起来却很不错。他此时似乎也在打量着我,在我开始觉得别扭之前开了口,“乌鲁丝拉看起来没受什么伤,真是可喜可贺。”
“是的,这都多亏了渔村人的救助。”我回道,恰到好处地提了出来,“不过,他们的村长似乎因为交不上‘送葬税’而被抓了。”
这里是孟菲斯,我说的话还不如拉姆瑟斯一个眼神有用,自然要把这件事交给拉姆瑟斯了。
“既然是乌鲁丝拉的救命恩人……”拉姆瑟斯沉吟了一下,抬头笑道,“今天晚了,明天我就派人去。”
“多谢。”我松了口气,“大人好好休息,我先告辞了。”他说得对,现在已经晚了,我也忽然觉得有些困了。
“……”昏暗的灯光下,拉姆瑟斯的异色双眸晦暗难明,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他只是笑了笑,“明天见。”
“晚安。”我回道,转身出了他的房间。
第二天拉姆瑟斯派人来告诉我村长已经释放,让我得以安心。同时传来的消息是让我做好远行的准备。
远行么……是回底比斯吧?旧法老已经去世,新法老即将上任。至于是谁……多方势力的角逐下,总归有一个人能突破重围杀出一条血路的。新法老的登基仪式在七天后,以水路的速度,要赶上那场不得不参加的盛典,至少得在三天后出发。
说起来,拉姆瑟斯还真不是个尽心尽力的下属。新法老可是他的上司,他却在法老之位竞争开始前就远离了动乱之源,即便现在的法老原先的赫雷姆布幅将军多次催促他回去底比斯,他也只以母亲生病的借口拒绝。如今虽然有了更好的受伤为借口,但这新法老一上任,就准备将拉姆瑟斯升职,这登基大典之后就是他的就职大会,他是不去也得去了。——我想,他应该也是很乐意离他的野心又进一步的。
而我,在逃离底比斯这么久之后,也该回去了。
“大人,请喝药。”我将小陶碗递到拉姆瑟斯面前,目光灼灼地紧盯着他。
“我不……乌鲁丝拉?咳……怎么是你?”大概拉姆瑟斯本以为是侍女,想挥手赶走,一见是我,脸色忽然变得惊讶又尴尬,十分好看。
“哦,我是看侍女在门外犹豫,就帮忙端了进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