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病(5 / 8)
好多次,一见姜谷他还以为姜婉又出事了,听说是隔壁裴先生家有人病了摔了,这才带上药箱匆匆赶来。
钱大夫本先去看了徐春英,然而她却坚持要让他先来看自己的儿子,钱大夫便只好先来裴祐床前替他诊脉。
好一会儿,见钱大夫起身,一直保持沉默的姜婉才出声问道:“钱大夫,裴先生怎样了?要不要紧?”
“他这是风寒入体,加之思虑过重,这才看上去如此病重,我开个方子吃上几副,过个几日便好了。”钱大夫道。
姜婉心想,所谓的思虑过重,是说这几日他一直想着要跟她解释清楚结果却总解释不清,因此整个人都抑郁了么?
很多农家没有纸笔,钱大夫出门看诊必带文房四宝,不过之前听说是去裴先生家看病,他便未带,直接用上裴祐房里的纸笔,开始写方子。
才写了几个字,钱大夫疑惑道:“咦,怎会晕染得如此厉害?”
姜婉一看,钱大夫的纸是从旁边一叠纸里新抽出来的,似乎就是她之前替裴祐买的那一叠,不禁有些心虚,忙上前来想找张质量好的,可翻了下却发现连她这个始作俑者都认不出来哪张是好的哪张是坏的,只得翻出裴祐自己原先买的一张旧纸,让钱大夫写药方。
钱大夫边写边叹气:“没想到裴先生的日子如此困顿……唉……”连张好点儿的纸都买不起。
姜婉微微侧头,努力憋住笑。让钱大夫误会了,罪过,罪过。
钱大夫留下治裴祐的药方,便又去隔壁看徐春英。姜婉让裴玉莲留下好好照顾裴祐,自己也跟了过去。
徐春英伤的是小腿和腰,虽不算太严重,可很长一段时间里也要卧床休养,每日还要涂跌打膏药。
听说裴祐没什么大碍,徐春英紧皱的眉头才稍稍舒缓。她让裴玉莲将她的梳妆盒捧过来,拿出里头用红布抱着的银钱,付了诊金。
钱大夫家里有一些药材,刚巧够给裴祐配两副药,因此姜婉便让姜谷辛苦再跑一趟,送钱大夫回去,顺道把裴祐的药和徐春英的跌打膏取回来。姜谷任劳任怨地帮钱大夫提着药箱,送钱大夫回隔壁村。
姜婉回到裴祐家院子里,徐慧正守在徐春英床前,裴玉莲则在裴祐床前守着,为他擦汗降温。她想了想,跟两个小姑娘说了一声,回到自己家中,中午准备做个肉糜粥。
姜谷不一会儿也拿着药回来了,见姜婉在家里烧午饭,便过来帮忙。知道她中午做粥是为那两个病号考虑,他有些忿忿:“姐,咱们帮裴先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