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局(2 / 4)
包烟。”她站起来,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很快就站稳了,慢吞吞地往厨房的方向走,尽管她走得笔直,就像上了天桥的模特儿一样,可英灏亨和司徒笙还是看出了她的紧张和无措。
她很快从厨房出来,手里拎着两瓶酒,一白一红:“我找不到烟,可能被我老公抽完了。喝点酒好吗?”并不是询问,而是直接将酒瓶往茶几上一摆,自己打开白酒,咕噜噜地喝了一大口。
司徒笙道:“喝酒伤身。”
祝夫人道:“不喝伤心。”
司徒笙认定自己今晚不会有什么收获了,打算告辞:“你可以试着和祝老板沟通,你们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
祝夫人又喝了一大口。
英灏亨看司徒笙站起来:“就这么走了?”
司徒笙道:“你要留下来陪她喝吗?”他看出祝夫人在下变相的逐客令,自己再待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英灏亨道:“这种喝法,很容易酒精中毒。等她的尸体被邻居发现,作为在她房间里留到最后的人,你和我都脱不了干系。”
司徒笙道:“在一个人还活蹦乱跳的时候就考虑到她死翘翘之后带来的一系列危害,你真是深谋远虑。”
英灏亨道:“多学着点。”
司徒笙:“……”
收到罗蜜通知赶回来的祝老板一进房间就看到自家老婆毫无形象地仰躺在单人沙发上,而身为客人的另外两个,一个占据了三人沙发,一个占据了双人沙发,一脸惬意。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祝老板脸色不善。
司徒笙一向是:“人敬我一尺,我坦然接受;人犯我一尺,我马上还手。”“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太太喝醉了,很可能会酒精中毒,我们打算留下来当做案发现场的第一、第二个目击者。你来得很是时候,第三个目击者的名额给你。”
祝老板:“……”
他将祝夫人扶起来,抱在怀里,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桌面上的DNA检验报告,阴沉地问:“她说了什么?”
司徒笙道:“请我们一起喝酒。”
“是她请你们一起喝酒,还是你们为了让她酒后吐真言,故意灌她喝酒?她最讨厌喝酒了,每次宴会都是强撑,回来要难受好几天,怎么可能主动要求喝?”祝老板愤怒地说。
司徒笙有点佩服祝夫人了,很显然,她喝酒并不是单纯地想要喝酒,而是经过算计的。如果祝老板说的是真的,祝夫人真的很讨厌喝酒的话,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