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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快熬上,免得这病耽搁下去不好。”
桓玹听了诧异,他记得这个声音,正是四房丫头桓纤秀,当即不忙出去,只往旁边退开一步。
另一个人道:“多谢四姑娘为我们夫人操心。”声音里带着一些悲戚,是郦锦宜身旁的沈奶娘。
两人在门口站了站,桓纤秀道:“不要说这种话,要不是为了阿果,夫人怎么会得了病?”
说到这里,桓纤秀又道:“这些人太过了,这么明目张胆的不把人放在眼里,都跑到哪里去了?”
沈奶娘擦了擦泪:“他们哪里肯靠前儿,我也不敢强留他们伺候,如果惹急了,他们还要去添油加醋地回禀老太太,只怕还要赶我们出去呢。”
桓纤秀的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哽咽:“夫人……也太不容易了。”
沈奶娘忙道:“姑娘别哭,好了,我去把药熬起来,夫人不会有事的。”
桓玹在旁听着,心中恍惚,正要询问明白,耳畔听到一声咳嗽。
他回过头去,却见是郦锦宜,不知何时已经起了身,此刻正扶着桌子,向着他行了个礼:“三爷……是几时回来了。”
***
锦宜唇上略带苦涩的药香,带着熟悉的气息。
往日那些仿佛淡忘的记忆,也随着偷偷地发芽了。
“三爷!”锦宜趁着他发怔的瞬间,用力在他肩头推了一下。
桓玹回过神来。
锦宜扭头不看他,忍着羞窘悄悄地说:“你干什么……”
“我……”桓玹索性靠她近了些,心里涌动的东西将要蓬勃而出:“我想亲阿锦。”
锦宜没想到他竟如此厚颜,忙举手抵在他的肩头,本想将他推开,却因为身单力弱,蚍蜉撼大树一样,看起来反像是抓着他不放般。
她毕竟还有病在身,又且受惊,一时气喘不休,脸上红润之中泛出了汗意。
桓玹定睛细看:“阿锦……我……”
锦宜听他声音低沉,眼睛不眨地看着自己,心里恐惧:“你别!”就竭力又将头转了开去。
桓玹见她紧紧地贴在床壁上,仿佛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儿一样,便将她和臂抱住。
怀中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桓玹暗中调息,温声安慰道:“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有本事你快些好起来,我一定不会这样。”
锦宜动弹不得,咬了咬唇:“好歹……也是辅国大人,怎么能……这样无赖?”
被赞“无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