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提要(11 / 12)
下的一些琐务。
这一次大理寺招新,目的便是吸纳新血,于各地的精英捕快之中选了二十人来试用,三个月后再做综合评核,能留任者只有五人,授予正式捕快职位,名字记入吏部。
两人领了公服,立即试穿妥当,阿弦的衣袍略长些,出门相看,却见陈基的公服却十分合体,越发衬得他体格健壮,通身利落,且神采奕奕,比先前在府衙当杂役时候的颓然打扮不可同日而语。
阿弦不由笑道:“大哥,这一身儿可真适合你。”
陈基正也在顾盼自量,闻言回头,见阿弦穿着松松垮垮,底下一截袍摆几乎拖地了。
陈基笑道:“我说你长得慢,你倒是快些长呢,回头找个裁缝给你改一改。”
阿弦低头打量:“不妨碍,免得改了后我又长快,岂不是又会小了?”
陈基哈哈笑道:“你以为你是那过了雨的春笋?一夜之间就可以窜高么?”
两人正说笑,便听得背后有人一声冷哼。
看见来人的瞬间,陈基肃然后退,行礼道:“参见相爷。”
阿弦也看见了,这来人赫然正是李义府——先前听杨差官说他人在大理寺陈述案情,不知为何竟来到此处。
李义府也不理会陈基,只盯着阿弦道:“十八子。”
阿弦道:“相爷。有什么指教?”
陈基听她口吻平淡,心中暗自担忧她惹怒李义府,但转念一想,现在幸而是在大理寺,就算李相爷要发威,也不至于无法收拾。
李义府道:“昨夜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看得出昨晚的那一场对李义府刺激甚大,他的脸色有些铁青,眼圈儿微微发黑,已经不像是之前在府邸里对阿弦说是“受命于太宗”时候的嚣狂自得了。
阿弦道:“相爷指的是你截杀了新嫁娘的事吗?”
这句话指的,却自然不是昨夜。
李义府只觉心头如被一根针扎入,几乎咆哮:“快说,你到底是跟谁密谋对付我!”
他竟迈前几步,直奔阿弦。
陈基见势不妙,忙将阿弦往后一拉,陪笑道:“相爷误会了,我们是今儿早上出门,才听说昨夜晚出事了的。”
阿弦道:“那次我去相爷的府中,您不是有恃无恐的么,为什么这次吓得如此,可知道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
李义府怀怒伸出手指,虚空点向阿弦:“我并不信什么鬼神之说,昨夜是谁暗中设计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