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3 / 7)
。”
江恒身子一僵:“伤处腌臜,怕污了皇上的眼。”
正嘉说道:“是不是那帮奴才不肯对你下重手啊?”
江恒只得缓缓起身。
旁边郝宜跟齐本忠对视一眼,上来相助,将外头的飞鱼服袍裙掀起,里头的黑色缎裤已经给血染透,变了颜色。
齐本忠小心翼翼将裤子揭开,江恒疼得“嘶”了声,更加跪不住了。
正嘉转头看了一眼,依稀瞧见里头血肉模糊。
“打的重了,”皇帝皱眉,有些不悦似的起身走开,“虽然是想让你长个教训,可也不用下这样的手,把人打坏了以后还怎么听差。”
方才还说行刑的奴才放水,如今却又说打的重,雷霆雨露,都是君意罢了。
在场的几个人都也不敢出声。
正嘉对郝宜道:“去拿个软藤春凳过来,让指挥使舒服些说话。”
这便是开恩了,郝宜忙领旨,出外吩咐小太监把那藤织的长条春凳抬了来,将江恒扶着,在上头伏着身子,郝宜有拿了垫子给他放在胸口。
正嘉又看江恒冷汗涔涔,便又道:“去取些参汤来给江指挥使用。”
江恒忙道:“臣如何还敢领受,如此已经是放诞无礼了。”
皇帝不理,吩咐过后才又转头斜睨他:“不用跟朕花言巧语的,教训你是一回事,但也没有到要废了你的地步,朕难道是傻了吗,要自断膀臂?”
“臣叩谢天恩。”方才一番动作,更是牵动伤口,江恒勉强说了一句就打住。
皇帝来回踱了两步,才在龙椅上落座,敛着袖子问道:“知道朕为什么打你吗?”
江恒迟疑了会儿,才回答道:“是臣不该自作聪明,隐瞒太子之事。”
皇帝的嘴角一挑:“能如此回答,可见你还是聪明的,朕的确不是因为昨晚上你拿下萧西华而罚你。你也很知道朕的意,朕不怪你为太子掩藏,只最恨你竟敢把这种天大的事儿瞒着罢了。”
江恒垂头不语。
这会儿郝宜捧了参汤过来,伺候江恒喝了半碗,皇帝一挥手,在场的众人尽数悄然退了。
正嘉才又说道:“太子是越发不像话了,逼/奸宫女,杀害妃嫔,虽不是朕亲自教导,却也不乏翰林明师,竟教出这样混账不成器的样子。将来何以为储君。”
江恒喝了参汤,慢慢缓神:“皇上,太子毕竟还年幼。”
“年幼?朕像是他这般年纪的时候,已经能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