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部分(5 / 6)
平头回遇上这档子事,应是个都要乱上一乱的,我这反映,应当也是极正常的了,是以我宽了心,接着愈加地慌乱。
苍玄君坐在地上,恢是否是觉出了我语气中的慌乱,那绫带下的唇又扬了扬,语气中夹了几丝万分难得的戏谑之意,缓缓道,“你道是四海八荒里没得人愿意做这档子事,从此后你便记着了,还是有人会为你做上一做
不知为何,听完这番话,我心头竟是平复了几分。望着那张覆着绫带的容颜,姑且不论苍玄君究竟是为何这么做,我亦觉着自己委实是颇幸运的——这四海八荒里,此番,我确然是顶有脸面了。
深吸一口气,我解开衣带将衣衫脱去,望着那只一直晾着的修长右手,略微迟疑了瞬,终究还是干咳着将手放了上去。
今次一夜,在数万年之后仍是被我时常忆起。
虽说,事后约莫两万年,我那颇阴险的夫君告诉我,他覆着绫带仍是可以视物的。
我仍是觉得幸运,我估摸着,司命为本上仙编排命格中的那一夜时,定是醒着的。
而本上仙自那之后,心头便根生了一个模模糊糊道不明白的念想,而那念想在多年后终于被我顿悟,那约莫是——
我过往那十分炮灰的三万年,兴许,只是为了等一个人的出现。
☆、番薯
待我模模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时,天边已放晴了,朝暾初起,晨风微凉,皑皑白雪映着金色的阳光,整片雪山被衬得格外秀丽,竟有几分颇飘渺的仙境调调。
我举着右手挡着略有几分扎眼的阳光,缓缓从地上坐起了身子,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然着了衣衫了。
体内涌流着一股子微暖的气流,我自然晓得那是昨晚上苍玄君为我渡来的万年修为。
经过昨夜之事,本上仙觉着自己对于苍玄帝君有了新的认识——
饶是个四海八荒里地位极尊的尊神,苍玄君渡人修为,亦是分外欠收拾的。
譬如说,起先他是捉着我的手渡我修为,然而,我二人的礀势保持了一刻钟后,他便发话了——“如此不大方便。”
是以苍玄君放开我的手,便又握住了我的手肘子,开始渡修为。
然而,如此这般的礀势亦是维持了不过两刻钟,某尊神颇清寒冷肃的声儿又响起了,“唔,如此不大方便。”
是以苍玄君复又放开了我的手肘子,绫带下的薄唇微启,如何看如何是一脸的正气肃穆,“你转过身子。”
我很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