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5 / 9)
没有了,她埋头趴在榻上的被褥里,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却并没有去实施的力气。
祁煊腻腻歪歪,依旧不想下来,他就着姿势啃了她玉肩一下,本是稀罕至极的亲昵,慢慢却变了味道。秦明月再也忍不住了,费了吃奶的力气将他推开。人倒是推走了,可这厮太缠人,硬是一个翻身将她钳在自己的胸膛上。
她恨得不行,一口咬了过去。
祁煊不疼不痒,一脸餍足地得意:“就你这小牙板儿,再使些劲儿大抵爷能感觉到疼。”
秦明月气得不轻,一拳头擂在那古铜色肌肉虬结的胸膛上,可惜没把人打疼,倒把自己手打疼了。
好吧,咬不疼打不疼,又弄不走,所以还是别气了,秦明月黑着脸阖着眼不想理他。
可她不想理,祁煊倒来撩她:“瞧瞧你可有点儿为人妇的认知,爷多日不见你,想得不行,稀罕你两下,瞧你这娇气劲儿!”
秦明月没力气说话,只能腹诽:有你这种稀罕法的,只差没把她生吞活剥了。就这么弄法,没两天她小命儿都没了。
明显论怼人她是不如祁煊,于是她选择了相对明智的做法:“我腰疼,腿疼,浑身疼。”
“哪儿疼?来爷给你揉揉!”
揉了没两下,秦明月就炸毛了,因为这厮又伸去了不该伸去的地方。
“你是多久没吃荤了,这么馋!”
话说出口,她才发现这说法估计他不能听懂,哪知祁煊与她相处久了无师自通,眯着眼斜她:“合则爷去眠花宿柳,你就高兴了?!”
“你敢!”
她直起腰板就想恐吓他,哪知腰板不给力,顿时一塌,人又爬了回来。
她脸皱成了一团,祁煊也没心情打趣她了,忙伸手给她揉揉,又软了腔调:“都是爷的错,都是爷的错,行了吧?”说着说着,他似乎也觉得有点儿委屈:“爷这不都攒着给你了嘛。”
这口没遮拦的,秦明月真怕他再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忙去用手堵他的嘴。
“快闭嘴!”
叫了水,两人去洗完了回来,床上的被褥都已经换过了。秦明月心里发窘,想了想,还是去了门边上,让守夜的香巧下去歇着,今晚不用守夜。
等回来,祁煊已经在床上躺着了,他拍了拍身边的空地,秦明月褪了绣鞋就爬了过去。
两人静静相偎,折腾了这么半天,秦明月反倒没了瞌睡,就靠着他两人说话。
“你那边的事,怎